第222章 我摊牌了 我通玄
霜城中。
竟是数千道身影在各个地方快速穿梭,而后只听得有女人惨叫声。
这些女人就是徐以恒解救妹妹的时候,放出来的,所以很快,叶家派出去的人,锁定了一个位置——徐以恒家。
——
这时。
屋里。
徐以恒将妹妹拉到身后,一团噬魔焱将徐琴包裹。
徐琴惊讶。
“哥,你什么时候会术法了!”
“一直就会。”
“那你……”
“我摊牌了,我是通玄。”
徐琴长大了嘴,“通玄!”
徐以恒继续用能很少解释的话,说道:“之前一直没展示境界,只是自己尘封,如今得已……”
话没说完。
一道黑影猛然窜进屋内。
徐以恒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滑。
咔嚓。
一名黑衣者在面前割喉倒地。
徐琴双手捂嘴,双眸睁大,她信了,看着眼前轻松斩人一幕,心中掀起万般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
只是个杂役的哥哥,摇身一变变通玄强者,论谁都无法平静吧?
“哥!小心!”徐琴惊惧道。
徐以恒差点被一刀刺穿胸膛,只差毫米之丝,赤红噬魔焱澎拜而出,灌溉整个屋内!
噬魔焱熊熊燃烧,可屋内一物都未被所影响,只有不怕死的黑衣人触碰到噬魔焱时,刹那间被燃烧殆尽。
“哥!”
徐琴大喊!
而徐以恒消失屋内,出现在了房屋顶。
他正抓着某个人脖子,高高抬起空中,冷漠道:“是叶家?”
这个人苦苦挣扎。
“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厉害……”
咔嚓!
徐以恒不听废言,眼神中的冷漠,真将一切不放入眼里,既然叶家找死,那么便灭了叶家如何?
徐以恒消失原地。
记忆中所有叶家府邸,他实在太过于清楚,其中最宽敞的宅邸就是叶老祖,也就是叶家真正顶梁柱的一名老者,所居住。
“何人竟敢在老夫上空盘旋!”
徐以恒站立此宅邸高空之上。
那老者激发向天空,与徐以恒对立。
“我记得你。”叶老祖记忆力甚好,这位跟他站在同一高度的男子,是孙女的下人,以前经常来宅邸清理一些脏事。
所谓脏事,指得就是被叶老祖干完事的‘人’。
在这个世上,弱是原罪,如被高官权贵所豢养的物品,整座霜城都是他们的!
毫无王法可言。
“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强了?”
叶老祖一眼就看出徐以恒入了化境,他实在想不通,于是不想了,一旦到了他这种年纪,就只知安图享乐。
所以。
到最后。
他应当把所有这些日子,建立在别人疼苦之上的享乐还回来。
“啊——”
叶老祖还在感慨‘想不通,不想了’的事,突然间跪下,五指强抓心脏。
心脏有迅猛火焰灼烧。
声嘶力竭的吼叫声,蓦然响彻整座霜城。
城中。
正在人来人往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惊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声音,如此鬼哭狼嚎!”
疼叫声阵阵的传来,让人们视线望向了一处,而在叶老祖府邸近处的行人,已经被声音灌溉大脑,双眼注视着高空,张大嘴说不出话!
“这是叶老祖在惨叫吧?”
“对吧?”
“一定是的。”
他们不敢相信,但潜意识中已经确定,小心脏激动不已。
“啊——”
那声嘶力竭的声,不但丝毫没有停下,反倒愈发强烈。
“不好,是老祖!”
叶家的人发现老祖正跪在一个人的面前惨疼叫着,于是召集所有高手飞向天空。
不到一会。
天空一团密密麻麻的黑影,从四周八方,朝同一个方向奔去。
“是叶家老祖正在惨叫,没错了!”
一开始,眼神好的都不信,可看见标配黑衣的人士飞向空中,才敢断定。
这让他们心中更加激动!
他们可从来没听过叶老祖十分惨疼的嘶吼,以前就只听过,叶老祖宅邸发出女人哀嚎声啊!
“站在叶家老祖面前的人是谁?”
所有人都开始好奇。
但下一刻。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
满天赤红的火焰向四周扑面开来,犹如洪水冲塌堤坝,汹涌迅猛!
“啊——”
叶老祖的嘶吼声,丝毫没有被飞过去的一众黑影人士而影响,因为还没哪怕只是飞近数步远,就被迅猛的火焰烧的连渣不剩。
这种手段!
只能证明站在叶老祖面前的人极强!
所以得出结论——叶老祖遭报应了!
这个消息,很快,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霜城之中弄得人尽皆知。
“什么?叶老祖跪在绝世之资的男子,苦苦哀嚎?”
“什么?叶老祖跪在犹如火神降世的少年跟前,承受巨大痛苦?”
“什么?叶老祖跪在一个六岁大的孩子面前,痛哭流涕!”
总之,在霜城传得越远,这消息就越传得离谱,远的,只能听见一点声音,被这么一传之下,纷纷朝着霜城声源处赶去。
皆想一睹那壮阔景象。
只是等到他们来时。
徐以恒早已消失不见。
只留下叶老祖蜷缩跪着,苦苦哀嚎。
他正在受噬魔焱的‘温’烤,不止心脏,连带魂魄、神经等等所有能折磨的地方。
很可惜,徐以恒不知道被噬魔焱温烤到底有多么疼苦,反正比被天道毁灭吞噬,不差多少。
——
徐以恒家离哀嚎声处很远,在这里几乎只能听见声音从悠远处传来,渺小。
日落的夕阳,恰恰洒在这里,渲染着琥珀色的屋子,有些宁静与祥和。
撤开温柔的噬魔焱。
徐琴一下子就跑了出来,显然被噬魔焱困得不轻。
“哥,你去哪儿了啊!”
徐琴精致的容颜上,充满担心与焦虑,好在看见徐以恒安然无恙,还一副微微笑意的样子,这才放下心。
“好,我们现在就去大微。”
“等一下,我收拾收拾东西。”
“嗯。”
徐琴转身走向屋内,不急不慌,显然知道已经没有了危险。
或许。
也已经知道……
夜幕。
哀嚎声如小鸟清脆的鸣叫。
其中。
还夹杂着“求四”的求饶。
没人去解救他,也没有人能解救他。
徐以恒要他在这霜城哀嚎。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