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新的幸存者

这时候,躺在**的刘铭忽然看到一个人。

“什么人!”

听到刘铭的声音,越凌熙也赶紧回来了。

裴陵也跟着来看。

只见这个人脸上有血污的样子。

刘铭心里警惕,想着吃了他了事。

这样大家都安全。

“闫树立?”

裴陵把这个人认出来了。

“你没事有死?!”

他有些激动的去抓着闫树立的肩膀。

但是闫树立没什么反应。

他是被吓到了吗?

他又是怎么来到这个洞府的呢?

可是有人能幸存下来,大家都感到了一些安慰。

所以也没有多问了。

裴陵尽心的照顾起了闫树立,希望他能快点恢复正常。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

李宏轩拿了一块茯苓糕吃了,冲着叶毅伸了伸拇指道:“不错,好吃!”

叶毅是个爽快的性子,见状也是憨笑着抓抓头,转身又去煎茶去了。

举手对着兀自坐在车边的司机程墨摆了摆手,大声喊他:“你也来尝尝!”

看他摇了摇头,也不强求,耸耸肩又填了一块入口。

接着他又问杨夏儿:“这个茯苓管什么用的?”

杨夏儿总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见惯了家里的家政人员老实沉默的样子。

本来大家就是雇佣关系,有点距离也是好事,不用麻烦了。

起初嫁过来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

现如今嫁过来也有几年了,渐渐地也明白了这个家里的人的相处法子。

他不愿吃自己当然是不会勉强的。

杨夏儿拾起一块玫瑰酥入口,只觉香甜润口,喜欢极了。

“这味药材可补脾肺,利水渗湿,有很多好处的。适量的吃一些,对身体好。”

但有一点杨夏儿并未明说,茯苓也有助眠的功效。

李宏轩是个恣意洒脱的性子,这些日子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劳神费心。

他工作上的事情自己也不懂,就没多问。

可是还是要为他的身体着想。

大部分的病都是心病啊,心情不好,就容易生病了。

杨夏儿知道适量吃点茯苓膏,对李宏轩也没有坏处。

“老婆说的对!我一定多吃一点。”

笑着接过叶毅递来的茶水,和着糕饼的香甜,果然多吃了几口。

而后两手垫着后脑躺了下来,看着晴空万里,白云悠悠,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今儿天气好。”

鼻端一味草木清香,抬眸望去,见有一粉色小花在眼前摇曳,就抬手扯了下来。

起身给老婆簪在耳朵上,嘻嘻笑道:“真好看!”

“你要是觉着累了,就小睡一会。”

难得这般闲暇舒适,白云万里,清风徐来。

见他头枕着双臂,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转眼却至近前亲手为自己簪花。

敛眸掩下彼时羞怯的样子,说:“也不知是哪处学来的这些油嘴滑舌的话。”

但心里头是觉得很甜的。

身前有山,有水,有茶,聆淳淳流水,观蒙蒙水雾,只觉娴静又安详。

看着夫妻两个和下人一起坐着汽车走了。

越凌熙跟刘铭说:“要不然咱们一起去最近的城里吧。”

“去哪里干什么?”

现在真是刘铭难受的时候,万一自己凶性大发怎么办?

不过此时系统却提醒他了。

【宿主可以去寻找恶灵吞噬,以毒攻毒】

人聚集的地方,总是有各种孤魂野鬼。

既然系统这么说了,这个方法就一定有用。

“好,我们一起去吧。”

刘铭爬起来。

休息了这么久,他也感觉回复了一些体力了。

“好,我去准备。”

看刘铭做起来了,越凌熙也感到高兴。

他们就这样,带着一些路上可以用的东西,一起出发了。

这个队伍实在是不强,希望路上不要遇到什么麻烦。

恐怕他们连小麻烦都不好解决了。

走了几天,也没遇到什么麻烦,这就到了一个叫子午谷的地方。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而且还带着一些手下在身边。

这些人身上穿着制服,一看身份就不一般。

大家互相不认识,也就没什么攀谈。

只是恰好在一个地方休息。

这个人的名字叫郭玉文。

他想起自己的两个儿子。

说来阿楷已在大学待满整一年,回家的日子很少。

但他学识日渐精进,与阿元那小子差距是越来越明显了。。

心里头自然高兴,这些时日下的工夫总算是没白费。

今天是他难得放假的日子,便带着家人亲自往蓝田县接阿楷回家。

一来是小妹夫有事要忙,需要晚些回城。

二来也算是讨老婆邓涵宁的欢心了。

自打老婆生下女儿,就没出过远门了,终日为琐事缠身。

见她偶有疲倦,难免心中有愧。

这不特意提早了几个小时出城,路上瞧见好山好水,驻足观赏一番也不耽搁。

“前头是子午谷,要不要下去看看?”

行至子午谷的时候,时间还早。

邓涵宁随手拨开车帘向外张望,正是一派葱葱茏茏的夏日景致。

今日本就含了些宽纾烦忧的心意外出,自然随之应道:“好的。”

下了马车,他们就看到四个走在一起的人。

三个男子,一个女子。

他们的长相在人群中也是惹眼的。

只是出来游玩,也不想多事,就没有管他们。

刘铭他们就跟这对夫妻不远不近的坐着。

大家各自休息。

五月毒虫甚多,邓涵宁早早儿替家里的几个孩子制了艾叶紫苏的香囊随身佩带着。

这会儿手中的香气还未散尽,衣服过处隐有余芳。

在这郁热的午后,尚能作些醒神之效。

整天都忙里忙外的,连出门的不敢行远。

生怕一个不留神女儿便哭醒了要找自己,真是许久都未到郊外来了。

而且入了夏,到哪儿都嫌暑气重。

只有山林间能求得心静清凉。

郭玉文携妻子下了车,二人沿着谷内河道往空旷地步去。

“你说这女儿哭声一刻不停,不像阿柔和绵绵,倒是跟阿元小时候一般,闹得很。

前头已有几个兄弟姊妹,到了小女儿这,已经是轻车熟路。

郭玉文已经不跟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听着啼哭,也不会像热锅蚂蚁。

有时还会任她哭个痛快。

但是自己妻子却不同,仍旧一步不离地看顾着,放不下心来,操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