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被撩爆了
陈斯年接过节目组工作人员的话筒上台,随意的坐在梁栋的身旁,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梁栋面色一跳。
“你们节目组还真是煞费苦心,小斯可不好请。”
陈斯年也不想来的。
可节目组盛情难却,开出了一个让人没办法拒绝的出场费,他又不像之前那么傻了,有钱拿干嘛不赚?
静姐露出标准的笑容。
“我们刚刚提到了《从契约到爱情》这部电影,我想问问陈编剧,创作这个故事的初衷是什么?”
陈斯年从来就不是个按套路出牌的人。
他反问道,“那你们采访梁导的意义又是什么?”
“自然是让更多的人学习梁导身上的精神。”
“那我创作的初衷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恋爱的好。”
“仅此而已?”静姐反问。
“开个玩笑。”
陈斯年微微一笑,他开始真实的诉说他创作的初衷,“其实这部剧刚开始叫从恋爱到结婚,是我个人身上的一些经历,不过后来就变了。”
这和刚刚采访梁栋的似乎说的不太一样。
静姐开始往下面深挖。
“梁导说你写这部剧本是在他的指点下才完成的,这和你的个人经历有关联吗?”
梁栋尴尬一笑,这下完了。
陈斯年坐在底下也早就看不下去了,这人太装了。
“你觉得一个恋爱经历为零的人能指导我写这本恋爱剧本吗?”陈斯年反问。
静姐更加兴奋了。
“梁导没谈过恋爱?”她问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这个绝对是独家一手爆料,能提高收视率的那种大料。
梁栋脸色都绿了。
他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这陈斯年怎么就不给他留点面子呢?
梁栋唏嘘不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洁身自好保持坚贞到成了不是了。
这病态的社会啊!
“唉……”
梁栋长叹一声,他表情痛苦的道,“当你的生命里出现过太惊艳的女人,你就会发现,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什么都不是。”
静姐眼眸大亮,“她是你大学同学?”
“不方便透露,不过他确实是在我年轻时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人,可惜……”
“可惜什么?”
“你喜欢的人,也许并不知道你喜欢她。”
“……”
剩下的半小时,就是对陈斯年的采访,这两人在台上斗嘴,简直把人逗乐了。
“那这部电影之后,梁导有新的拍摄方向吗?”静姐问。
梁导摊了摊手。
“你应该问小斯,毕竟下一部拍什么,要看他写什么。”
陈斯年好想将他的嘴封住。
“中二病吧。”
静姐愣了愣,她见多识广,对中二病这个词汇也熟悉,可真要和人聊起这个话题,她有些懵。
“中二病是什么?”
“中二病其实是青春期时大多数人的一种思想表现,在中二的眼中,他们就是世界的中心,讨厌大人们的管束,强调自我价值。”
静姐觉得挺有意思。
“我孩子刚好也在这个年龄段,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他也是你说的这种,可以举例说说到底什么是中二的日常吗?”
梁栋也好奇的保持了沉默。
“比如和老师发生矛盾。”
陈斯年清了清嗓子,他说道,“生而为人,皆是不凡,你不过是早些觉醒了血脉才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愚蠢的老师,有朝一日我体内的洪荒之力觉醒,定要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
静姐沉默。
梁栋愣住。
全场鸦雀无声。
不过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现场全都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中二,实在是太可爱了。
“噗,突然想到隔壁家老何的孙子,他也经常这么说,不过他最后喊的是:盖亚!”
“哎呦,笑死我了,这中二病的人设也太搞笑了,只要这电影出了,我就立马去看。”
“有意思极了,现在的人大多无趣,难道有这么轻松的题材。”
“……”
静姐感觉她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可听现场的掌声,似乎也挺喜欢这中二日常。
她继续道,“那中二表白呢?”
“那就有意思了。”
陈斯年再次清了清嗓子,他稍稍思索,“你前世为凤凰,我前世为麒麟,生在这钢筋混凝土的至暗年代,好不容易渡过九年义务囚笼遇见你,这人间黑暗,只有你我能够救赎,而唯一的办法就是……”
梁栋傻愣愣的接了句:“啥?”
“成为道侣!”
“……”
梁栋和静姐哭笑不得。
而台下的人却觉得特别新鲜,瞧瞧这话里的中二气息,实在是太浓郁了。
“哎呦,先生大才啊!”
“我家侄子都说不出这话来。”
“现实真有这样的人,那指定是没救了。”
“……”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静姐采访结束了,梁栋和陈斯年也正式走进了一部分人的视野。
节目组后台。
“我马上要回江城了,我想问下这票房收益我能拿到多少?”陈斯年朝梁栋问道。
梁栋嬉皮笑脸的,拍了拍陈斯年的肩膀。
“我还能少给你不成?咱们的合同上都写的清清楚楚,票房的总收益有你的份。”
陈斯年关心的不是这些。
“我想知道总收益多少了?我能拿到多少钱?”
“影院那边是刚到一亿,奇异那边数据还没结算,保守估计,你这边能到手不低于五百万!”
陈斯年嚷了声。
“草,这么少?”
“这还少?”
陈斯年觉得好亏,收益至少好几亿,这么多钱,他却只能分五百多万。
“你是不是黑了我的钱?”
“咱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呢?”
梁栋突然好受伤,他说道,“别看收益惊人,其中影院、平台要拿至少百分之三十走,接着就是制作人,你那边还要和文学网分成,所以一分下来,每个人都不多。”
陈斯年突然觉得自己成了打工人,突然好羡慕那些有资本的投资人。
“那你呢?”陈斯年问。
“小赚。”
“小赚是多少?”
“我签的是对赌协议,从影院、平台分成的钱到投资人的公司之后,扣除五千万,剩下的就全是我的了。”
陈斯年眼冒精光。
“这么来钱,我干脆自编自导得了。”
梁栋急了,“钱都是身外之外,你现在这个年龄,正式积攒经验和阅历的时候,听老哥的,跟着我干,等你三十岁,我投钱你单干。”
“爬!”
“……”
一夜之后,黎明到来。
陈斯年回江城。
虽然已经早上十点多钟,可江城的天被乌压压的黑云笼罩着,像黑夜将至一样。
暴雨将至。
陈斯年打车赶
年打车赶紧回到公寓。
推开门。
茶几上散乱的摆放着薯片的袋子,桌子上还有吃剩的周黑鸭的残骸已经几只手套。
陈斯年顺手将一个铁罐子拿起来,是果酒,已经空了好几个瓶子。
昨晚,屋里一定热闹。
陈斯年将垃圾收拾了一下,将卫生打扫干净之后上楼了,萧楚女房门反锁了。
移步他的房间。
正当陈斯年准备开门的时候,咔嚓一声,门开了,睡眼惺忪的萧楚女被吓了一跳。
她刚想尖叫。
却被陈斯年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为什么在我房里?”陈斯年问。
萧楚女支支吾吾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
萧楚女眼眸闪过冷光。
“你屋里是不是藏人了!”
“啊!”陈斯年吃疼大叫。
萧楚女一口咬在陈斯年的手上,他这才不得已将捂住萧楚女的手松开了。
“你鬼叫什么,把我嘴巴捂住我能说话吗?”
萧楚女白了陈斯年一眼,“杨芝在我房里睡觉。”
原来是杨芝。
“她怎么会到家里来?”陈斯年问。
“昨晚肚子疼,就把芝芝从寝室叫过来了,她带了点周黑鸭买了些零食,吃完我肚子就不疼了。”
萧楚女一脸开心的道,“是不是很神奇?”
明明就是为吃找借口。
“那果酒呢?”
“芝芝喝的。”
“四个空瓶子呢。”
“她酒量大。”
陈斯年怎么就不信呢。
“什么味道!”
萧楚女下意识的嘴快。
“荔枝……”
她眨了眨眼睛,瞧着陈斯年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她挣扎道,“果酒上面写的荔枝,我真没有喝!陈斯年,你放我下来。”
陈斯年不管萧楚女的挣扎。
来到床边。
直接将萧楚女整个人放到了床上,他也顺着朝她压了下去,这么不听话,不得不惩罚。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
萧楚女面色一红,她的眼睛与陈斯年的眼睛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嘴巴都已经要挨上了。
强吻吗?
哼,臭男人也不快点。
陈斯年却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只是用那双严肃的眼睛盯着萧楚女的眼眸。
萧楚女身子软了。
这几天没见到陈斯年,她脑子里一直都念着他,昨天晚上怕睡不着就让杨芝来陪她。
她真的好想陈斯年。
“你敢碰我吗?”萧楚女嘴角轻轻上扬,坏坏的笑意里,有着将陈斯年拿捏的自信。
熬夜看剧又如何?
偷偷吃辣的又如何?
忍不住喝了果酒又如何?
萧楚女笃定陈斯年不敢拿自己怎样,他有什么办法呢?碰也碰不得,说也没有用。
突然好心疼他。
怎么摊上我这么调皮女孩呢。
陈斯年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萧楚女倒是先动了,虽然手被陈斯年狠狠的按住没办法动弹,可是她的身躯还有嘴都是武器。
她脑袋往前一探,想要亲陈斯年,却被陈斯年躲开了。
陈斯年很郁闷,他是想教训下萧楚女让她长点记性,可发觉没有任何办法。
娇嫩的薄唇已经近在咫尺。
可陈斯年却不敢与之触碰,这要是碰到了,他还怎么有底气和萧楚女讨论家法?
“陈斯年,是男人就别动。”萧楚女笑疯了,她一直想亲陈斯年,可陈斯年却一直后躲。
太菜了。
“咱们说正事的时候你可不可以认真点?”陈斯年反驳。
“亲亲才是正事。”
“我……”陈斯年刚要张嘴说话,却已经找了坏女人的道,她那张薄唇已经紧紧的贴了上来。
一瞬间。
两天的思念开始宣泄。
萧楚女开心的感受陈斯年身上的气息,她乐坏了,还用她的舌头侵入陈斯年的牙关。
陈斯年要疯了。
“咱们~唔,说正事!”
萧楚女觉得好笑,他真是个大直男,明明可以先把老婆哄好了再教训她,可他非要一本正经的和女人讲道理。
既然陈斯年不会。
那就好好教他好了。
萧楚女撬开了陈斯年的牙关,原本被陈斯年压在身下的腿也开始往两边靠,直至从陈斯年推下挣脱,她使出了剪刀脚。
将陈斯年紧紧缠绕。
轰!
陈斯年顶不住了,这么下去他又得克制怒火,然后跑到浴室里冲冷水澡解决。
输麻了。
“我~我投降!”陈斯年用残存的意志说道。
萧楚女眼眸轻佻。
她笑了,“投降的话就把我的手松开,哪有人抓着别人的手投降的?”
“那你先把腿从我腰上拿开。”陈斯年说道。
“投降的人也配提要求?陈斯年,你要知道你是投降的一方,你要听我的。”
陈斯年知道说不过她。
他松开了萧楚女的手。
“嘿嘿,陈大傻子~”
萧楚女笑骂一声,手法极其娴熟的放到了陈斯年的后背,抱着陈斯年抚摸着他的脊梁骨。
陈斯年被撩爆了。
这感觉很舒服,感受着萧楚女的指头从后背腰间一直往上,直至来到他的后颈。
女人的手滑腻腻的,像块海绵一样源源不断的替他抚去疲惫。
“舒服吗?”萧楚女问。
“啊,萧楚女,你休想靠给我按摩让我不说你,哪有怀孕还……唔,不许亲我!”
萧楚女闭上眼睛,吻住陈斯年的嘴唇。
他的嘴真多事!
……
片刻后。
萧楚女面色娇红的住口,可他的手却依旧在陈斯年后背上游走,不时还抡起拳头捶几下子。
“舒服吗?”她再次问道。
陈斯年已经输麻了。
“捏捏后颈。”
萧楚女的双手像抱着陈斯年的脑袋一样,手却在他后颈处上下捏着。
“原谅我吗?”
“那要看你表现了。”
萧楚女亲昵的贴着陈斯年的面颊,像讨好的猫一样蹭着,陈斯年觉得她真的太会了。
“还要更多吗?”
“肩膀也酸。”
萧楚女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放到了陈斯年裤腰带的位置。
陈斯年骤然惊醒。
“你干嘛?”
“陈斯年你什么眼神,怕我把你吃了是吧?身子往上抬点,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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