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兵甲虫之死
就在南婉晴还在害怕之时,行走的声音突然响起。
很像动物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又密又杂,这让他想起了那六条腿的妖怪。
一想到妖怪南婉晴就忍不住地有些发抖。
“汪!”蚀骨坐立在南婉晴躲藏的衣柜面前。
其实它一开始想扑过去救南婉晴的。
可没想到,中途发现那妖怪实力好像有妖丹气的样子,根本不是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能够救的。
于是它立刻找了个地方趴了起来。
反正屋中又不止它一个,还有那位妖尊在呢。
果然,气势汹汹的兵甲虫走入大厅,随后直接陷入了妖尊的幻境之中。
妖尊在幻境中将它碎尸万段,而幻境之外的兵甲虫本体之中,妖力同时开始向外散出。
瘟疫之棺立刻从他的身体上一片一片地脱落并汇集在了一起。
最后那看起来十分强大的妖怪直接死在了幻境里。
看到了一切的蚀骨连忙过来找她的主人。
却发现南婉晴都快被吓死了。
过了一会,南婉晴试探着从柜子中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天空中雷霆之声响起。
叶天生瞬间出现在了大厅之中。
蚀骨狗叫一声,示意南婉晴可以下去了。
此时南婉晴当然知道是谁回来了,毕竟那雷霆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叶天生看着屋中的一切,不由得看了看那只蛐蛐。
屋中一共一犬、一人、一蛐蛐。
那笨狗实力不行,虽然是只灵兽,可除了会开门想要打赢一只妖丹期的妖怪,那绝对是天方夜谭。
剩下的也只有这只师傅留给他的蛐蛐了。
说实话,虽然叶天生看不透这只蛐蛐到底有没有成精,但他一直就觉得这只蛐蛐有些奇怪。
活得久就不说了,这只蛐蛐能够在渡劫的环境中活下来就不简单。
只是以前他都没往这方面想。
这一次,兵甲虫冲出了雷阵进入别墅,却悄然无息的死在了大厅中,也只有这只蛐蛐,或许有这能力了。
毕竟这可是妖丹期的妖怪,自己对上都要费上点力气。
叶天生走到蛐蛐面前将它放在手心里问道:“说,你是什么实力的。”
只见蛐蛐在蛐蛐罐中转了一圈,并没有回答他的欲望。
反而是从楼上走下来的南婉晴还以为叶天生疯了。
不过她看了一眼地上妖怪的尸体,被恐惧所支配的她立刻冲到了叶天生的怀抱之中。
“前辈,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南婉晴边哭边说着。
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叶天生挥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放心吧,他连一楼的阵法都没触发。”
“就算你在一楼也死不了。”
“它刚才向我扔长矛差点就把我杀了!”南婉晴立刻反驳着说。
叶天生指了指大门:“只要他走进来,他就会被困在门口这附近。”
“不管是任何法术还是武器都无法穿透阵法。”
“否则我早就回来了。”
这就是叶天生明知道南婉晴的名字上了妖怪们的必杀名单,却没有直接回来的原因。
这两个阵法只要能拖上一、两分钟,他就能从蓉城的任意一个地方飞回来。
叶天生重新布置了别墅的阵法,转身看着南婉晴叮嘱道:“最近一段时间先不要离开这间房子。”
“这里有任何的异动,我都会赶回来。”
“不管外面有什么人叫你千万不要出去。”
说到这时,叶天生认真地看着南婉晴。
而南婉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向他保证:“绝对不出去,就算天塌了,我也不会出去的。”
毕竟那妖怪差点儿都把她杀了,她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出去啊?
叶天生看到他的保证满意地点点头。
他猛地向兵甲虫的尸体吹了口气,熊熊火焰从地下涌出将尸体包裹了起来。
也就几十秒的时间我的尸体被烧得只剩下一颗散发着妖气的妖丹。
即使是火焰也无法将它焚毁。
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蛐蛐罐,叶天生一手抓着瘟疫之棺,一手抓着甘口鼠,快速由人化作雷光飞出别墅。
并未在意妖丹由谁处理。
南婉晴看着叶天生离开不住地向天上的神佛祈祷。
右脚边的蚀骨紧紧地盯着地上的妖丹。
见妖尊并未将那妖丹拿走,事故偷偷地靠近了妖丹,见妖尊依然没有反应。
他尝试地将妖丹叼了起来。
最后见妖尊依然没有斥责于他,事故十分人性化的叩拜了一下后,叼起妖丹就跑得不知踪影了。
与此同时,叶天生在天空上一边飞行,一边俯视大地。
随着妖怪的出现,想要暂时离开的蓉城的人越来越多。
多到在非下班时间将路都堵死了。
即使有交警的引导,可人们却依然想要更快地开出去,焦急的情绪在这城中滋生。
恐慌在大家的心中蔓延。
叶天生明白这件事需要尽快结束,武者才刚刚在这个没有神仙没有妖怪的世界中公开没多久。
妖怪就已经开始浮出水面了。
在妖怪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面前,普通民众多少对政府不太信任。
虽然那蟒蛇妖就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但对南氏酒店楼体的损伤所有人可都看在眼里。
哪怕蟒蛇妖被杀死了,但是再有一只这种妖怪于居民区中袭击普通人。
又有几个人能逃得了呢?
大家这么想,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叶天生拖着瘟疫之棺在空中飞行,向下望去时却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罗桥?”叶天生有些疑惑。
之所以在茫茫人海中发现了他,实在是罗桥身体周围的阴气暴露了他的踪迹。
明明是在白天,罗桥周围的阴气却远高于其他地方。
在修行者的眼中,这就像是黑夜中的太阳一般。
叶天生稳住身形悬在空中仔细看了看。
罗桥现在的状态和之前他所见过的有些不大一样。
毕竟之前看到他时,罗桥完全就是一个修行界的菜鸟。
实力低下不说,对于危险也没有丝毫的警惕性。
而现在,他虽然有些警惕性但行走时偷偷摸摸好像在隐藏着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