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自净其意
他们刚想询问之时,便见氮岁诡异的原地打坐而下。
煤牛已将心得的超脱之法灌输进了氮岁的脑海之中。
将他的秽根连根斩落了,使他完全的清心寡欲!让他再也不会被女色迷去心智!
“氮岁怎么了?!”
“刚才怎么发出了一声惨嚎?”
“对啊!然后怎么又在那边打起坐来了?!”
很快煤牛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一众人连忙发问道。
很是不对劲!太诡异了!这超脱之法感觉很是邪性!
“我已传他超脱之法!刚才是在净秽!现在他是在顿悟超脱的奥妙了!”
“很快他也会如我这般修为突破!”
金竹煤牛一脸庄严肃穆,语气神圣无比的说道,随后又循循善诱道。
想学超脱成圣的大乘之法,净秽便是第一道程序!
他深刻知道,告诉他们这第一项就会直接打消他们学法的念头,所以先带进门净秽,让他们无路可走!方可得正道正果!
他们的心早已被利益熏得极度利己,充满了欲望,又是少年气血方刚,难以戒色,最了当的方法便是净秽了!同时这也是一条捷径!
闻言的吴后跟宝禾眼中充满渴望!而飞鸟则是不禁后的铁木栏靠了靠,这太不对劲了!
“煤牛哥!我想学习超脱之法!突破自己!”
“我也要学这修炼之法!我也想跟氮碎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善人!”
吴后跟宝禾早已迫不及待,他们争先恐后的对着煤牛说道。
一下就突破到炼气圆满的逆天修炼之法!不想学,那简直就是个傻子!
“嗯。”煤牛轻点了下头,看向了飞鸟道:“你也一同,学法?!”
“呃...,我等一下!我缓...缓。”
飞鸟听后,声音些许惊惧的支支吾吾道。
这一切都散发着诡异气息!感觉就很是怪异!但就是说不出来!
煤牛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带着二人向着那个角落而去。
不久后,那边又是一道金光一闪,又是传出了惊叫。
“呃啊?!什么!啊~!”
吴后跟宝禾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随后二人又如氮岁一般诡异的随地打坐而下。
这时的飞鸟又害怕又是好奇,这越发诡异的气氛让他愈发恐惧,这一声声的惨叫跟诡异的打坐让他愈发好奇。
最终他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恐惧,些许颤微的走近到了煤牛这个角落处。
很快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这角落上枯干草堆上一滩血迹跟三团熟悉的二两肉!
“啊~!”他立马吓得瘫倒在了地上,口中发出惊叫。
这简直是人间地狱!这超脱之法竟然就是割掉那二两肉!怪不得会发出惨嚎!太可怕了!
“煤牛哥!一定是没了牛子疯了!他已经心里扭曲没了人性了!”他吓得心中连连惊骇道。
随后飞鸟蹬着双腿往后退,他要远离这个疯子!简直比李林还要丧心病狂!假借修炼之法,诱骗他们的二两肉!
“唉!超脱成圣,对于你这种戒不了色的血气方刚少年!最好的方式便是净秽了!”
“虽然现在我的做法很是歹毒!但事后你清心寡欲,对色欲嗤之以鼻,一心向道的时候,你会发自内心感谢我的!”
金竹煤牛右手金光一闪,一柄金色虚影小弯刀显现,看着拼命蹬着腿的飞鸟,声音庄重道。
一瞬的疼痛,换来的将是超脱成圣的机会!学习大乘之法!看破虚妄!走向光明!
“呜~呜!煤牛哥!我不学!我一直都在戒色!”
“我对女人一直都是嗤之以鼻!一直都是一心向善!”
“我一直都很感谢你啊!求求你别割我那二两肉!我们的交情可是从私塾到了隐校的!都这么深的交情了!求求你了!煤牛哥!”
飞鸟看着缓缓落下的屠刀,拼命的蹬着早已虚脱软弱无力的双脚,呜咽求饶道。
他现在只求煤牛心中还存在一丝的良知,念在从私塾到隐校十年的交情不割他的二两肉!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缘分使然!没有什么深跟浅。”
“待割去你的秽根,传你超凡成圣的大乘之法,你便会明悟!”
煤牛看着如此惊慌的飞鸟,顿了顿手中要落下的弯刀,平静的讲解道。
现在对方所表现的,都是虚假不真,只是为了保住秽根罢了!他知道这并不是飞鸟的主观意识!是他的秽根为了保住自己,在控制他的思想而已!
待割去他的秽根,便会去除他的执念,让他重新找回真我!激发潜在的第八识“阿赖耶识”!
随后不等飞鸟多作说辞,煤牛十分熟练的手起刀落,二两肉便出现在了他弯刀的刀刃之上。
“嗖”一声,这二两肉便被他扔到了干草堆之上。
“啊?!”飞鸟直接楞住了,良久后才双手捂着裆部惨嚎出声:“呃啊~!我的牛子~!啊~!”
他的**也流露出了一些血液跟黄色**,但也就仅仅流出一些而已,很快便被他体内残留的治愈灵力恢复了!
“空即色,色即空。”
“百年枯骨,万年尘土,非空非有,亦空亦有!”
“大愿如来,大慈,大善,洗净秽体,重塑善躯,显现真我,传出超脱之法,造福众生!”
金竹煤牛收回金色虚影弯刀,一只手放在了飞鸟的头顶,庄严的念诵道。
这时的飞鸟一转呜咽痛苦呆滞之色,脸上开始呈现出了庄严之色,口中开始喃喃:“空即色,色即空。”
随后,他也如同一旁的众人一般席地而坐,双腿盘起,默念着神秘经文。
这时的他心中毫无杂念,放下了各种仇恨,不在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
“又感化了一人。”
“我的任务就是让这世间充满善意和爱,让世人放下已有的偏见!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而金竹煤牛也是一脸满意道。
随后,他便在一旁打起了坐,口中念诵:“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
五个大男人就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紧闭双眸,在这念诵着经文。
他们对旁边诸多牢房里的衣衫单薄**美人,丝毫没有一丝的色心,有的只是怜悯。
也在这时,牢房上的铁木窗涌入一股莫名的寒风,“啪”的一声,将草堆上的四团二两肉吹了下来。
......
执法堂审讯室。
此时的侩昧也已然醒了过来。
他带着破了相的脸,规规矩矩的跪在了一众家老跟族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