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恶毒污蔑!

第三百五十七章恶毒污蔑!

一干众人都在等着太妃下面的话,这时不知是哪位娘娘讥讽道:“呵呵嗯,还真是让人不敢想信呢!这等容貌也能让那魔鬼看中,还真是奇迹呢!哼呵呵,这轩辕国第一美女竟然比不上一个平庸之辈。”

这话既贬了彩静也讥讽了沈紫依,锦妃猛的一抬目瞅向那个说话的嫔妃,竟然是天显帝近日新宠的范婕妤,那范婕妤并不怕锦妃恼怒,依旧还是一副高傲不屑的样子。

“婕妤娘娘您可说错了,申姐姐才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呢!紫依可是自惭形秽呢!”

沈紫依出来的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说话的态度谦恭有礼,看着彩静的目光是崇拜又羡慕,可是彩静却听着如一把把利剑穿入自己的胸膛,今天这出戏是她导演的吗?目的是想毁了我的名誉?她还没放弃还要继续争下去?

“沈小姐,此话怎么讲啊?”太妃不明白的问道。

沈紫依刚想开口揭『露』彩静是易容假扮,这可是欺君之罪,却没想到彩静先她一步接了话茬儿:“启禀太妃娘娘,请娘娘恕民女隐瞒之罪,当日从前来投靠师兄,并不知师兄乃是当朝的王爷,民女独身一人在外,只好易容换了男装,后来师兄因民女在外工作,不愿民女以真容示人,所以一直未以真面目参见太妃,今日来想去娱乐城巡查工作的,太妃召见的匆忙,只好又带着面具来见,请太妃娘娘恕罪!”

彩静把带面具都推到了李信身上,沈紫依的这条连带之计未能得逞,脸上稍稍的『露』出了愠『色』,但很快的隐去。

“如此说来你现在是带着面具喽?大胆,竟然欺瞒皇室,你该当何罪?”

太妃闻言大怒,本来传闻不洁之事她还有些不相信,但考虑到家族之益也只好委屈她了,可没想到自己这么疼爱她,竟然连真面目也未见过,这让她如何能受得了,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厉声责问道。

“太妃娘娘,民女并不是成心欺瞒娘娘,此事皇上也是知晓的,本来诚王爷已经带民发进宫要禀告娘娘的,只是突然接了皇上寿宴歌舞,是皇上准许民女继续以冷恩泽的身份示人,也恩准民女以冷恩泽的身份经商的!请太妃娘娘明查!”

彩静无奈只好搬出天显帝来,她知道天显帝见过自己。

“既然如此,你现在还不摘去面具更待何时?难道哀家还不配看你的那张脸吗?”

太妃见彩静目光坚定,理由充分,她自是不能去找皇上对质,因为皇上对这丫头的事一直关护有嘉,赐她郡主身份就是证明,自己不能过多的干涉皇帝的事,也不敢冒那个险,毕竟不是亲生母亲,今日的一切全是皇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施舍给自己的,自己一但惹皇帝心里不舒服,晚年的生活就有的凄苦了。

太妃恼恨彩静欺骗自己,虽然没有再责怪她,但说话的语气已经是大大的不善了。

“是!请太妃娘娘恕民女失礼了!”彩静起身往偏殿走去,太妃的贴身丫鬟如意,对彩静今日的冷遇十分同情,她应彩静的要求端来了水,一边低声的对她说:“申姑娘,您可得小心锦妃娘娘姑侄俩!”就此一句彩静就明白今天这事就是这姑侄女俩挑起来的,彩静心里暗做打算,既然一再的『逼』我,那就放马过来吧!本小姐也不是任你欺负的主!

永寿宫大殿内,那些娘娘们吱吱喳喳的议论个不停,本来早就告退离开的人,也因看热闹坐着不走,这倒称了锦妃姑侄的心,她们就等着看好戏了,不揭面具还可保住她一丝颜面,如今揭了面具,一会儿验身看她那张脸往哪放,哼嗯!嘿嘿!

锦妃与沈紫依在暗里狞笑着。

突然,大殿内静了下来,所有的人目光都瞅向偏殿门口,但见一天外谪仙似的人物缓缓走来,风华绝世;丽质『逼』人;素若春梅绽雪;洁若秋菊被霜;静若兰生空谷;艳若霞映澄塘;文若龙游曲沼;神若月『射』寒江;冰清玉润;香培玉琢;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知道的赞美语句都用上,好像也无法描写出眼前这位佳人之美的万分之一,她不同与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位美人,至于哪里不同,她们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眼前的佳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的气质,还有一分坚定的自信,不是高傲,绝对不同与沈紫依的那种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眼前的人儿却有着让人想亲近之感!

静默了一半刻钟,众人口中发出一片唏嘘声,同时惊艳、嫉妒、赞赏、羡慕的目光全部罩在了彩静的身上!

“民女申彩静叩见太妃娘娘,叩见各位娘娘!”彩静再此行礼,这是以自己的真实身份拜见皇宫里的人。

“噢!还真是美如天仙哪!哀家就说嘛,以前那样的容貌怎么配我皇室子孙啊!这也罢了,丫头,哀家今日之举亦非得意,为了你的名节,就挽起你的袖子来!”

太妃看到这样的彩静,心里没得揪动了一下,这样的人儿才配我的信儿,只是雨霏必须得做这个诚王妃,丫头,哀家只能委屈你了,就算验出你是完璧之身,你也只能做侧妃,信儿不愿娶沈小姐,那就由他了。

彩静不懂什么意思,挽袖子做什么?现代人『露』胳膊『露』脚根本就不是个事,古代女子连手『露』出来都是失礼丢人的事,何况是胳膊。

彩静也没细想伸手挽起了两个袖子,看着那两节白皙如玉的胳膊肘儿,众妃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的干脆惊叫出声:“天哪!没有守宫砂!”

彩静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众人,不知道她们在叫什么。

“大胆申彩静,既已不是完璧之身,怎敢妄想高攀我皇室子孙!罪该杖毙!”锦妃抢在太妃之前吼道,她是先声夺人,想让太妃直接定了彩静的罪。

“请问锦妃娘娘,你怎么知道民女非完璧之身啊?”彩静有些生气,也不待太妃叫自己起身便站了起来,盯着锦妃问。

“好一个不耻的野丫头,你当众『露』出臂腕,光洁如雪,你竟还敢在此狡辩,真是无耻之极!”

锦妃根本就晓得彩静没有守宫砂,还以为彩静真的已经失贞,更加理直气壮的辱骂彩静。

“锦妃娘娘,民女真的不明白了,这手臂不是光洁的难道还要有什么装饰吗?民女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在您的眼里就成了无耻了呢?”彩静一时没有想起那个守宫砂的事,她在筠儿身上也见过,只是一时给忘了。

“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难道你的娘亲没有给你点过守宫砂吗?”太妃急忙问,她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彩静,感觉太不可思意了,为女儿点上视示生命的守宫砂是做母亲的职责,怎得她的母亲如此的不称职呢?

“守宫砂?娘亲!噢,回太妃娘娘的话,因为民女的家乡并无点守宫砂的习俗,而且民女自幼丧母,是跟外婆长的!外婆乃是世外之人,并不看中这些,所以民女并无守宫砂!”

彩静这才听明白人家是要看手臂上的那个红点,昨日自己还跟筠儿她们说笑呢,连『毛』团儿都用守宫砂,筠儿曾好多次提出给她点,她觉得这是对女人的污辱,说什么也不点。

“啊!怎么得还有如此不开化的地方啊?守宫砂是女子贞洁的象征,没有守宫砂如何来证明你的清白啊?”范婕妤惊讶的大叫起来,她是锦妃的死对头,见锦妃难为彩静所以才出言讥讽的。

“自然有办法证明了,来呀,秦嬷嬷,带申姑娘下去验身!”太妃脸『色』一正,下了命令,呼啦啦走上来四个身体强壮的『妇』人,拉着彩静就往偏殿去,彩静一听验身两个字,脑袋嗡就炸了,这不就污辱人吗?她一抖胳膊摔开了四个嬷嬷,大声的回问太妃:“太妃娘娘,民女做了什么事要这样污辱民女,被绑架岂是民女所能控制的,娘娘为何要这般对待民女?”

“大胆,身为女子无有守宫砂,要想证明你的清白只有验身,怎得就是污辱于你,哀家也是不想你受委屈才行此一举的,不要再多说了,秦嬷嬷!”

太妃大怒,厉声呵斥道。

彩静哪里肯定受这种污辱,闪身躲过四个壮女人的围攻,正要出手点她们的『穴』,就听太妃冷声道:“你敢出手伤哀家的人,到时就算信儿出面也保不了你!”

太妃威胁彩静,那话中的意思是,你如果还想嫁给信儿的话,就给我乖乖的去验,哀家乃是皇族的长辈,你得罪了哀家就算我孙子再疼你,皇上也不会饶了你的。

彩静的手停在软软的落了下来,今日之辱是她从来没想过的,她回头怒视太妃:“太妃娘娘,民女被劫九死一生,就算被绑匪劫去也未曾受过如此之辱,娘娘乃慈悲之人,如何要听信谣言污辱于我,照太妃娘娘说样说来,站在这大殿上的某人岂不是更该查吗?一点守宫砂算什么?这世上哪个不能造假。”

彩静话没说完,还是被四个壮女人给带下去了,可是她的话也起了反应,范婕妤借机向太妃进言:“太妃娘娘,其实这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同是逃出来的,怎能得这民女就要验身,某些人就能幸免呢?娘娘,只怕有人从心要陷您于不义啊!”

“也不是这样说的,沈小姐有守宫砂为证啊!”有一个巴结锦妃的嫔妃献媚的说道。

“呵呵——众位姐姐大概也听到那位姑娘说过,她的家乡无此习俗,怎能得就非要认定她就不洁人呢?那样的话一起查岂不更有说服力!”范婕妤淡淡的一笑,斜睨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锦妃,继续挑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