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刚用它验过尸体 在河里被泡发的那种
见状,许家管家的脸色明显变了,苏冉给凌青使了一个眼神。
凌青了然点头。
“麻烦请把你的手机等电子产品上交,我们离开之前会还给你。”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管家通风报信,当然,可能对对方也早就算到了这些。
毕竟她师傅在那边。
对上师傅,苏冉捏了捏手指。
那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如何呢?
能笑到最后的还真不一定会是谁。
管家无奈,又不能不交,只能看着凌青将那些东西放在了透明袋子里。
随后,凌青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型的随身信号屏蔽仪。
苏冉和凌青一起去了二楼。
“那里。”
走到一半,苏冉突然顿住。
看着眼前白色的墙壁,苏冉心里莫名有一种很强的预感。
她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特殊的?”闻言,凌青顿住了脚步,随着苏冉一起站定。
“这看着就是一面墙啊。”
凌青伸出手在墙面上敲了几下。
顿时,两人眉头皆是一皱。
“空的?”
凌青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后退了几步。
但这地方和墙体镶嵌的没有留一丝缝隙。
“这……”
她提出来一个可怕的猜想。
“该不会这整面墙背后都是空的吧?”
苏冉早在她出声之前就已经上前查看,将小小落落里都摸了一个遍。
同样的,她没有找到任何的缝隙。
可上前敲的时候,就只有墙体最右边那一块是空的,别的地方都是实心。
“还是说,这不是什么暗门,而是一开始就是这么修建的。”
苏冉抬眸,凝视着整面墙体。
“当初修建的时候,他们就将的东西就藏在了里面。”
凌青微微睁大了眼睛,“也就是说从修建开始,他们就没想过要把东西再拿出来?”
“可是与其这样,为何不在一开始就销毁呢?这样留着就不怕留什么隐患?”
苏冉拧眉,“现在怎么办?”
凌青眼珠子转了转,“给它砸开?”
“这……”苏冉犹豫了一瞬,“可是,万一里面什么都没有呢,万一就是当时修建的时候是工匠偷工减料了呢?”
“你什么时候又开始畏首畏尾了?”凌青挑了挑眉。
“不是我,我是怕到时候邢子文跳脚,他要是真的生气了,我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
尤其是还有一个沈寂让的原因。
这俩人感情好,苏冉害怕邢子文在沈寂让耳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虽然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到底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了,透视符你还有吗?”
凌青对着苏冉挤了挤眼睛。
“好像带了。”两人对视一眼,苏冉率先笑了一笑。
“那还等什么?直接开干。”
当天晚上,警局局长接到了居民的投诉。
然后,邢大队长被叫到了办公室。
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
“你看看你,你是怎么带的人?明知道苏冉是什么性格,怎么能让她和另一个不着调的凌青一起行动?”
局长背着手,七窍生烟,头发都白了几根。
“你看看,现在被投诉了,你说说怎么办?”
“我不管,给你一天的时间,将这件事摆平,不然……不然,你带着你的东西滚蛋吧!”
邢子文被骂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是一片恍惚。
甚至忽略了,局长分明没见过凌青,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存在的?
苏冉这是又背着他做什么了?砸人家墙?
想着心里这股脑到憋屈的火,邢子文忍无可忍之下给苏冉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人接通,苏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喂,怎么了?”
“我勒个姑奶奶呀,你这是又做了什么好事?局长刚才把我叫去办公室,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啊。”
闻言,苏冉勾唇一笑。
“噢,那局长说你什么了?”
苏冉伸了个懒腰,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她的身侧,凌青同样靠在墙边,手里还拿着个铁锤。
只是身边的墙壁干干净净,连个豁口都没有。
“他说你们在人家家里砸墙?我是让你们去搜查,不是让你们去拆家的!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邢子文简直要了命了,这一段时间来,他就没有一分钟是清静的。
“噢,局长跟你说的?”
苏冉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心里想确定的那件事已经一锤定音。
现在只是想着该怎么揭穿了。
经过了这么久,所有的一切也该画上句号了。
“不然呢?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骂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啊!”
对面,苏冉都觉得邢子文已经快崩溃了,心里同情了他一秒。
“我知道了。”
苏冉回了他一句,又去看身边的凌青。
“东西拿到了吗?”
就见凌青冲她挥了挥手里的袋子。
“那走吧,回去还有一场好戏。”
“那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电话里,苏冉和邢子文说自己会尽快回去,让他稍安勿躁。
至于邢子文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苏冉没兴趣,早在邢子文再度开口之前挂了电话。
顺便按了静音。
楼下,凌青将之前收走的电子产品还给了管家,带走了信号屏蔽仪。
车上,凌青咬了咬唇。
“没想到你居然算到了师叔的动向,这算不算是预判了她的预判?”
驾驶座上,苏冉低头一笑。
“师傅她有实力,有实力的人自傲一点很正常。”
“我要是她,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但这样一来往往就会忽略很多微小的东西,自以为算到了对面的所有动向。”
“事实上,只要轻微的一点波动,整盘棋都会因此而崩溃。”
她把着方向盘,一路往警局开。
与此同时,警局里,邢子文忍无可忍之下跑到了法医室。
“你说说,她怎么这样?去之前才能跟我我保证过,一定不会乱来,现在呢?”
邢子文整个人就是一个心累,“我太难了。”
沈寂让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现在正被邢子文拿在手里发泄的镊子。
“这东西我刚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清洗。”
闻言,邢子文动作顿了一瞬,“没事,我不嫌弃你。”
就听沈寂让道:“刚用它验过一具尸体,被河水泡发的那种。”
闻言,邢子文整个人都麻木了,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