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人困马乏
王老爷欣喜若狂,双手用力抓着冥王鼎,面上狂喜,道:“上百年来,天下各路英雄都想要得到冥王鼎,趋之若鹜,整日里为秦家的冥王鼎斗得不可开交。”
“现如今老夫有幸在秦家老宅里得到冥王鼎,看来此生夙愿得以一尝。”
秦寿阳的几名舅舅同样也是非常兴奋,连连点头说道:“不错,辛苦了这么多天,努力也终算是得到了回报。”
谢沧云不言不语,缓缓转过身去,朝着窗外看去,只见此时月光如水。
良久,他缓缓道:“时辰已经不早了,咱们各自歇息去,明日一大清早咱们聚在这间房里,好生钻研冥王鼎中的奥秘。”
王老爷和秦寿阳的几名舅舅深以为然,朱翠茵也说:“不错,现在天色已晚,咱们今日又奔波劳碌,累得很了!”
如此这般,众人便渐渐的从房内走了出去。
各自回到各自睡房,楚沉和谢飞鱼二人携手并肩走了回去。
“还真别说,那秦百雷将冥王鼎藏放的地方可真是十分隐蔽,也就是我爹明察秋毫,倘若换做旁人,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得到冥王鼎。”
走进房内之后,谢飞鱼二话不说瘫躺在了**。
楚沉连连点头,他坐在谢飞鱼身旁,紧皱着眉头说道:“不错,就是如此。其实从绿江城回来的一路上我心中还在寻思,那秦百雷付诸毕生功力铸造冥王鼎。”
“短短几日之间便用冥王鼎名震天下,这冥王鼎的威力咱们虽然从未见过,而且秦家的后人也实在不争气,放着冥王鼎却修行如此微末。”
“嘿嘿!反正现在既然得到冥王鼎,咱们太玄清宗可就算是有救了。”
楚沉这么说着,谢飞鱼听在耳朵里大为诧异。
此时楚沉也已躺在**,谢飞鱼紧蹙着秀眉说道:“相公,你说咱们太玄清宗和血灵宗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楚沉轻轻点头,说道:“不然你以为怎样?”
大概谢飞鱼从小到大一直都以自己的父亲谢沧云为尊,在谢飞鱼看来,放眼看整个四大宗门,乃至是玄天界,谢沧云的身手都是数一数二的。
既然如此,任凭那血灵宗的势力再是滔天,任凭那万湖海的功力再是卓绝,应该都不会对太玄清宗构成什么威胁。
然而事实情况却与她心中所想全然不同。
“依照你这么说,所以冥王鼎对于咱们太玄清宗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可以说直接左右着咱们太玄清宗的兴亡,是也不是?”
谢飞鱼看着楚沉问道。
楚沉思量一番,缓缓点头说道:“对,你说的没错,正是如此。”
谢飞鱼左思右想之下都不敢信以为真,毕竟事实情况和她多年以来的心中所想,实在差距甚大。
如此这般,反正现如今冥王鼎已经在手,也就无需再想太多。
渐渐的,他二人缓缓闭起双眼,沉沉睡去。
由于今日一整日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加之从绿江城赶回泰州城的一路上颠簸劳碌。
也没有什么精力再去换洗了,当即合着衣裳睡去。
这一觉睡得楚沉意兴阑珊,他和谢飞鱼都睡得很沉,而且也丝毫没有要起早的心思,就这么沉沉的睡着。
也不知道总共过去了多少个时辰,身体还相当乏累,意识还相当朦胧,心神尚且还在梦中之时忽听得房外一阵阵大呼小叫。
由于楚沉尚且还在梦中,隐约似乎听见外面的人一再说着什么死了。
他无心无力相顾,只是一把就将床头的被子盖在头上,生怕外面的声音惊扰到自己失眠。
前前后后不过也就片刻的安宁,紧接着,又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惊呼之声和哭喊之声从房外涌进。
楚沉心烦意乱,终是再也没法入睡,猛然从**坐起身来,朝着窗外看去。
只见此时艳阳高照,已然是日照三竿头的时辰。
一道道人影在窗前川流不息,从左走至右,从右跑至左,这王家大院里当真发生大事。
楚沉紧皱着眉头,尚且还没有清醒过来,只听见外面的几名丫鬟哭喊着说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啊!一夜之间就将咱家王老爷杀害!”
楚沉听闻此言,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怔怔地愣在当场,动也不动。
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的时间,睡在他身旁的谢飞鱼也已醒来。
她猛然坐起身来,玉手紧紧抓住楚沉手臂,满面仓皇地道:“相公!你可否听见外面的人说王老爷被人杀害!”
楚沉怔怔地点了点头,他二人看向彼此,随即冲着对方用力点了点头,一脚从**掉下,飞身跑到桌前,各自将宝剑从桌上拿起,紧紧握在手中。
一路推门而出,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天晓得楚沉和谢飞鱼这一觉居然睡了整整八个时辰!
从昨夜睡觉之前开始算起,一直到现在,已是翌日的下午申牌时分。
原来昨夜将近天色破晓时分,王家大院里遭遇歹人埋伏,王老爷被人杀害。
此刻王家上上下下众人都聚集在正厅里,抱头哭作一团,一个个的叫着嚷着,非要去血灵宗报仇雪恨,以祭奠王老爷在天英灵。
以谢沧云为首的太玄清宗众人尽皆站在王老爷尸身之前,众人手中紧握宝剑,深深凝望着地上的王老爷之尸身。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王老爷怎么会死?”
此时楚沉和谢飞鱼夫妇二人携手并肩走进,楚沉看着谢沧云急声问道。
谢沧云也不将头转过来,只是满面庄严神情。
朱翠茵眼见女儿和女婿已经来了,紧蹙着秀眉说道:“看来昨天夜里咱们中了血灵宗的奸计!血灵宗派遣大批弟子,连夜杀害王老爷。”
“并且还将冥王鼎一并偷了去,这血灵宗实在罪大恶极,实在该死!”
楚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的一夜之间便发生这么大的事。
昨夜进入睡房里面之后,这觉睡得很死,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