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迷茫

这时他心有感应的望向被他定在空中的三柄神剑,其中一柄突然爆发出极其恐怖的力量波动。

那柄剑正向着兵字剑输送庞大的能量波动。

诺然心底一瞬间产生巨大的危机感,步伐更快的冲向祭坛。

兵字剑在吸收庞大的能量波动后顿时转化出了无数阴兵,一个个阴兵不断生成,生成后不断的朝着诺然疯狂冲锋。

终于诺然在检查完第四个祭坛后被阴兵冲到跟前,诺然没有犹豫刑字剑限制,而后干脆利落的冲对方侧面绕过,没有做一秒钟的多余动作,余光也紧密的观察着还未检查的两座祭坛。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拖住,能够复活且越来越多的杂兵是不可能杀干净的,自己要找到对方的真身才能对其造成伤害,才有赢的可能。

第五个祭坛,空空如也,没有,诺然的视线锁定的最后的一个祭坛,能藏那么大眼睛的地方就剩这一个地方了。

而阴兵也不再想之前一样不管不顾的向着自己冲来,开始聚集包围那第六个祭坛。

诺然吐出一口浊气,在这里吗!

随后速度拔高到极限一头冲阴兵军团之中!

刑字剑与工字剑天衣无缝的配合,让所到之处皆是摧枯拉朽无往不利,受击之处皆是重甲护身。

虎口震的生疼,全身的力量发挥到极限,目光时刻注意着祭坛,以防对方跑路。

终于杀到近前却愕然发现没有任何邪神的痕迹。

四下皆敌,举目无敌。

一边艰难抵抗着四周阴兵的攻击一边思考着那诡异的眼睛到底在藏在哪里。

这里就这么大,六个祭坛都没有那他到底在那里,难道它拥有瞬移的能力,但是真有这种能力还有必要藏吗,自己基本必死无疑。

诺然忽然灵光一闪,抬头看向头顶的穹顶。果然最中间的高处一颗诡异的眼睛正静静的悬浮在哪里。

大厅里已经被源源不断的阴兵填满,继续耗下去自己必死无疑,但是万幸自己找到它了。

诺然毫不犹疑发动了刑字剑:“忤逆君王,处以极刑!”

眼睛顿时扭曲起来,伤痕不断出现。

那眼睛快速下滑,然后被刑字剑困住的第三把剑骤然散发出明亮的明亮的光。

一个个阴兵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注入,身形迅速拔升,有的变成的神灵巨将,有的变成罗汉佛陀。

诺然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这是吏字剑,提升封神。

户字剑的夺取天地力,兵字剑的阴兵百万,户字剑的提升封正。

三剑完美配合的威力惊天动地。

诺然一瞬间不知所措,在看到神灵封正的那一刻他也知道了刑字剑的真正能力,但是他却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支持他使用了,唯一可以让他获得大量的能量的礼字剑需要献祭,但是这里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献祭。

漫天神佛的攻击即将落下,诺然果断的将剑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锋利的神剑没有阻碍的插了进去。

他并不是要自杀,这柄剑是礼字剑。

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献祭了,但是自己当个祭品也算够格吧。

身体被礼字剑疯**取,但是更加庞大的反哺之力了也瞬间降临。

磅礴的能量在诺然的引导下疯狂的涌入了刑字剑,被剧痛笼罩的诺然咬牙开口:“汝等皆有罪,贬为庶民。”

漫天神佛消失不见,千百阴兵重归平凡,

邪眼却在这时快速下降,阴兵快速向它靠近。

诺然目瞪口呆看着阴兵在短短数次呼吸之间,汇聚完成,成了一个只有独眼的巨大阴将。

身上还擦着一柄剑的诺然也已经不再惊慌,长剑一挥动之间,一个巨大的机器人出现。

巨大的阴将和高大的机器然开始互相劈砍厮杀,铠甲碎片和机械零件四散掉落。

但是阴将终于是逐渐占据了优势,但是就在这时一门门大炮拔地而起,无数火箭凭空生成。

在诺然长剑一挥的饱和火力打击下巨大的阴将终于垮塌崩解。

诺然终于常常的呼出一口气,身体已然极其虚弱,提起剑忍着疼痛抬脚向着废墟残片中的那颗诡异的大眼珠走去。

他们之间该彻底了结了。

从战斗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眼睛终于再次开口了:“咳,真不愧是你啊,或者说真不愧是我啊。”

诺然听着这意义不明的话皱起了眉头,但是他并不打算追问和了解。

直接杀死对方不留一点机会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这是异变突起,那诡异的眼睛缓缓消散,从哪眼睛中走出一个人,那人的脸庞他无比熟悉。

那人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

诺然瞬间头皮发麻,感觉有无数细密的电流传遍全身。

是幻术还是?

诺然内心疯狂告诉自己,赶紧动手,不要犹豫。

但是前行的步伐终究迟疑了下拉。

但是也仅仅是过去片刻,他前行的步伐就加快了起来。

他不能做无谓的犹豫的赌注,他真的输不起了!

‘诺然’笑了笑:“不亏是我啊。”

接着继续说:“我们都有两个世界的记忆,小时后模仿司马光砸过缸,这一世被母亲抛弃。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

诺然听到这话后虽然惊讶,但是再次加快脚步击杀目标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任凭他说破天去,也必须把这巨大的变数扼杀干净。

‘诺然’苦笑:“果然是这样啊。”

随后他一挥手:“我已经解除看了三柄剑的控制,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吧。”

诺然尝试控制空中的三柄剑,果然已经没有任何阻碍,轻松的就取得了控制权。

诺然的步伐终于停下,但是此刻他距离对方也就只有几步之隔了,挺好这个距离适合谈话。

诺然终于开口问出内心最想知道的事情:“你是谁?”

‘诺然’回答道:“诺然。”

“那我是谁?”诺然再问。

‘诺然’无语的反问;“你是谁你问我?”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怎么证明我说的是假的?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你不知道的我也都知道。”

诺然思考良久后说道:“你是原主,得到我记忆的原主,但是为什么你会被封印,你有是如何逃出来,你又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告诉我。”

‘诺然’苦笑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封印,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到不属于我的记忆,零零碎碎知道突破封印才缓缓得到全部,记忆中的世界可真是人间天堂啊。”

诺然不可置否,等待着其他答案。

“至于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毫无理由占据我身体的强盗和盘托出家底,希冀于他良心大发置我于死地吗。”

“至于我是怎么逃出来的,那得感谢你啊,虽然你很聪明的把祈祷对象改成了你,但是你就是我啊。信仰是平分的,你又将你的分给了我一部分,我突破封印就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在短短几天内就折服了整个组织,短时间内收到这么多的诚信信仰,刚刚更是达到了一个夸张的顶峰。”

“但是我想不明白,明明我是原主,只是缓缓接受了你的记忆,为什么我解开封印先下手为强的状态下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却失败了,那明明是我的身体啊!”

‘诺然’抱着头眼神茫然的看着诺然:“难道我才是那个记忆中的穿越者吗?”

“为什么那个世界的记忆越是恢复,我对我的认知就越偏移,我到底是谁?被能力封禁的为什么是我?你的记忆也该恢复完了吧,告诉我你是谁?”

是的在对方解除封禁将他拉进来后他就已经逐渐整合了记忆,一切都想起来,但是对于这个答案他也只能回答:“我是诺然。”

‘诺然’听到这个回答摇头道:“你是诺然那我是谁,我是诺然啊,你是心魔,对你一定是趁我蝉蜕反客为主的心魔!对啊什么穿越,这明明没有任何依据,那个世界是因为我对现实不满而臆想出来,根本就没有穿越,所以我才会逐步知道那个世界的记忆。才没有这个世界的记忆只能一点一点知道。”

诺然被这话语惊的一个机灵,这个世界的记忆已经完全记起,生活的片段,事情名字,以及记忆中的细节都清晰无比的呈现在记忆中,反而是另外那个世界的记忆变得有些遥远模糊,仿佛已经过去了好多好多年,有好像真的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对啊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穿越这种扯淡的事情呢,还刚好名字相貌都一样,这不瞎扯淡吗?

诺然开口道:“没有穿越,那我就是诺然,不然我是哪来的,我是心魔,不对你才是心魔!你才是我蝉蜕出现的心魔,不然为什么你被封印了,为什么身体选择了我,你却抢夺控制权失败。”

“对我抢夺失败了,我是心魔,我是逃出封印的心魔!可是我怎么会是心魔呢,我明明……我怎么可能是心魔。”

“还还是之前那个诺然吗?不是我不是,对我是心魔,我不是诺然。”

这时他却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诺然:“你是诺然吗?你是原来那个诺然吗?”

诺然听到这话大脑一片空白,我是原来那个诺然吗:“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做的事他不会做,他做的事我也不会做。我是心魔?”

‘诺然’癫狂的大笑:“诺然死了,蝉蜕之前就死了,我们都是心魔!我们都是心魔!”

诺然脑袋发蒙的不断摇头,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但是哪里不对,好像都喝奴迪,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诺然抓着头发蹲在地上,开始仔细回想记忆中的一切,但是越想越记忆越是走马观花的模糊,越想越是感到一切的虚幻。

诺然蝉蜕之前的死状清晰的印在脑海了,燃烧本源后被围剿而死,蝉蜕的可能微乎其微。

对啊诺然死了。

他无助的翻找着记忆,呢喃着:“诺然死了,诺然死了?”

‘诺然’癫狂的笑着:“诺然竟然早就死了,我不是诺然!”

揪着头发呢喃的诺然,忽然站了起来喊出了两个字:“榫卯!”

正在癫狂之中的‘诺然’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愣住,回忆起了那个儿时关于老猫的梦。

老猫的自我介绍的话语也浮现在脑海之中,掌生死往替,衔接前生今世名曰榫卯。生老病死,轮回重生,每一次都是崭新开始,世人皆以为是孟婆汤让他们忘掉了记忆但是记忆是忘不掉的。孟婆汤只是让灵魂变得迷糊而已?这人世间的记忆,都被我吃了。

这只是一个儿童时期的印象深刻的梦,可是一切仿佛都这这个梦得到了解答。

诺然抬头看向穹顶,繁复神秘的花纹映入眼帘,胸腔中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没有吃掉我的记忆。”

‘诺然’:“为什么,为什么不吃掉。”

诺然:“大概是因为恶心吧。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才记起来,之前为什么都没有这记忆。”

‘诺然’:“为了给我一个没有烦恼的童年大概在孟婆汤里下猛料了吧,但是大概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会造就一个更加悲惨的童年吧。”

那段记忆,之前觉得还好,有了前世记忆后回看,人间炼狱不过如此了吧。

诺然:“他也没算到,蝉蜕后药效失效了。”

‘诺然’:“为什么,会有两个我。”

诺然:“精神分裂,或者只是精神的自我保护。但是……”

‘诺然’:“不管是心魔,精神分裂,还是其他……”

诺然:“又有什么关系呢。”

‘诺然’:“和你聊天就像……”

诺然:“自问自答。”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已经无需开口,只是各自站着就已经完成了千万问答。

终于两人同时开口:“一个就够了。”

双方各自提剑,交错而过。

……

诺然缓缓睁开了眼。

熟悉的天花板,他微微骗过头看到了杂乱的房间,和摆满各种瓶瓶罐罐的桌子。

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血腥气,作为龙巢里唯一的诊所这里倒是很少有什么药味,药鬼治病基本不用,当然他想用也得有才行。

房间里不知道没有开灯很是昏暗,药鬼也不在,尝试了一下,身体虽然十分虚弱但是还能做起来,就是不小心牵动伤势,疼的他嘴角抽搐。

拿起桌子上显眼的闹钟看了一眼,十二点。

看到门口透出的微光想来这应该是中午十二点。

尝试着下了床,缓步走到被简陋维修的大门前。

这门修的确实不怎么样,边角的还有不小的空隙,只能简陋的遮盖。

诺然抬手一拉,然后就目瞪口呆的发现这不规则的门板没有左右转动而是直接倾倒砸了下来。

连忙想侧边躲避,门板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躲避的幅度太大扯动伤口,诺然又是好一阵龇牙咧嘴。

巨大的声音惊动的门口站岗的人员,他们见到你是诺然出来后连忙打招呼:“首领。”

诺然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看着空旷的大厅和门外清晨的微光有些微微愣神,不是十二点吗,这怎么是清晨?

然后才想起来,药鬼那钟表几天前就已经没电了。

这时对面的门忽然打开,若依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冲屋里走了出来。

她抬眼看向把自己吵醒的声音源头,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打扰她睡觉的家伙,看到站在对面诺然顿时睡意全无,睁大了眼睛。

诺然挥了挥手:“依然。”

正要走来的若依听到这个称呼忽然愣住,这是他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称呼,她眼睛中带着希冀的看向诺然。

诺然笑了笑说道:“我都记起来了,全部。”

说着他张开双臂做出了他们每次见面都会做的动作。

若依飞快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了诺然,眼中忍不住留下了滚烫的泪水。

诺然龇牙咧嘴的喊道:“疼疼疼,你轻点我伤还没好呢。”

她听到他的吃痛的话语,抱住他的双臂微微松开。

这真是她近些时间最开心的一刻,昨天还在忧心忡忡的担心他什么时候能醒来,今天发现他不仅醒了过来还恢复了记忆,他熟悉依赖的那个诺然又回来了。

诺然轻轻揉着她的脑袋,一只手帮她把脸颊上的泪水擦干:“这么高兴的日子,哭什么啊。”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左侧响起:“大庭广众之下,哪来的地流氓。”

诺然转头看去,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药鬼正骂骂咧咧的走过来。

诺然看着走来的药鬼忽然感觉对方这裤子怎么这么眼熟,等一下,这不是自己枪他的那条裤子吗!

那自己,诺然还没来的及时低头看,一阵风恰巧吹了过来,他的下身顿时一凉。

他竟然什么也没穿,搁在记忆没觉醒的时候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太过在意,但是在前世道德廉耻的约束下他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尴尬。

诺然为了避免尴尬的神情,努力的绷着脸一脸严肃的说到:“你什么时候投了我的裤子。”

药鬼一惊,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就要转身逃走,但是刚转身身体就被一股神秘力量牢牢困在了原地。

诺然现在已经彻底取得了六把神剑的绝对控制权,对于能力的使用更是得心应手。

然后他就松开若依,一个箭步来带药鬼旁边,扯起两个裤脚抬脚对着药鬼的肚子一登:“走你。”

又不小心扯动了伤口但是,他以及习惯了。

然后将裤子丝毫不嫌弃的穿在了自己身上。

只剩一个白大褂和花裤衩的药鬼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吐槽道:“你个混蛋不是重伤刚醒吗?怎么这么精神。还有那是老子的裤子。”

诺然得意的说:“少扯淡,你身上的白大褂还是我帮你从隔壁聚集点枪的呢,要你一条裤子很过分吗。”

若依看着这一幕觉得虽然诺然确实回来了,但是失忆造成的影响似乎并没有消失,不过倒也挺好的,短暂忘记曾经确实让他乐观了很多,更像小时后的他了。

药鬼惊讶的站起身问道:“你连这都想起来了。”

诺然笑了笑:“我不仅想起来了这事我还想起来你上次为以为看百动不顺眼给他开的药里偷偷掺进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药鬼捂住了嘴:“这可不能乱说,那都是正经药设么都没掺。”

药鬼惊的不轻,这门口两个站岗的可是能将这里听的一清二楚,这传出去了多不利于组织内部团结啊。

诺然就要掰开他的手就要继续说。

药鬼连忙说:“裤子你的。”

诺然却开口说道:“我要去一趟洛河和大厦。”

药鬼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问:“去哪里干什么。”

诺然开口道:“算账,他们欠下的东西该还了。”

药鬼将手伸向了诺然的脑门却在半空被诺然挥手打开。

“干嘛?”

药鬼生气的说到:“我看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算账算什么账?真以为斩杀一个两个勉强三阶的家伙你就天下无敌了,洛河与大厦坐镇的是老牌三阶老牌三阶你懂不懂,两个是是比老头子更早突破三阶的混蛋!你去送死吗。”

诺然一脸淡定的说到:“你慌什么,就两个小三阶而已等我下午就去灭了他们。”

药鬼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他。

诺然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药鬼虽然平时没什么正形,但是关键时刻都是很严肃很认真的人。

诺然没有用语言解释,只是将手一抬,六柄金色刻着古朴铭文的神剑浮现在空中。

药鬼目瞪口呆的看着浮现在空中的神剑,没有记错镇压百动他们只用了一把,后面击杀恨天也仅仅只用了两把。

他开口问道:“你现在属于什么水平。”

诺然想了想说道:“四阶没见过,但是三阶我应该可以轻松应付。”

“那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把老头子的死,和他们彻底清算干净。”药鬼咬牙切齿的说到。

诺然没有同意药鬼这个更加稳妥的方案:“没时间了,现在动身下午就做个了解。”

药鬼一脸一脸疑惑开口:“什么时间不够了?”

若依的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诺然说道:“我个感觉的到,洛磬心的蝉蜕时间要来了。”

药鬼和若依有些茫然,这和去复仇有什么关系。

诺然继续解释道:“从我毁掉神核吸收进体内的后就和它连接在了一起,神树能量虽然充盈,但神核没了,我的状态也因外燃烧而变的很差。

我感觉的道,这样下去她的蝉蜕基本不可能成功。我必须去给洛河,大厦那两颗树的能量给吸收了。这样才有机会。”

药鬼陷入了沉默,燃烧根源后大多数都是很难蝉蜕成功的,他知道的就一个诺然成功了,但是依旧带来了巨大的后遗症。

“那现在就走,我们一起去。”药鬼说道。

诺然想了想点头道:“好啊,那一起去吧。”

药鬼听到这话反而愣住了,他刚才只是冲动的脱口而出,他们刚经历过两场战争伤势没好的去了真能发挥很大作用吗?

“好,我现在就去叫人。”说完药鬼就以最快的速度去叫人去了。

若依只是静静的听着,对于诺然的决定他无条件信任,他怎么觉定自己就怎么做就好了。

风在破败的城市中呜呜的刮着。

这次动员没有动员所有人,只是出动了所有长老和统领。

意外的顺利,之前还野心勃勃想要争夺首领的他们已经被诺然彻底折服,特别是知道诺然恢复了全部记忆后更是如此。

看着远处洛水的大本营,他们不仅都有些紧张。

虽然诺然说到时候会有办法,他们只需要当个观光团稍微帮帮忙就行,但是想到他们几个要切干对方整个组织,不由得感觉到紧张和疯狂。

诺然领着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向洛水大本营门口,虽然组织名字叫洛河,但是这附近并没有什么水,既没有河也没有湖。

只是他们大本营门口的大街叫洛水街、

诺然走到入势力范围后很快就有人从附近楼上跳下来盘问:“你们几个,那个聚集点的,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诺然微笑道:“收债!”

六柄神剑凭空出现,来盘问的人呢身体瞬间动弹不得,下一刻人头飞起,鲜血飞溅。

距离这里近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忽然动弹不得,然后以各种方式瞬间死亡。

诺然这次来就是杀人来的,背叛盟友害死老头子的混蛋,现在他来一个一个给他们送进地狱。

随着门口的动静和楼上距离较远的人的通风报信,洛河的人们纷纷快速动员了起来。

诺然没有进去就往门口一站,从个个地方冲出来的全都离奇死亡,或是胸口突然多出一个大洞或是脑袋落地,更有五马分尸。

知道洛河首领水灌的出现。

漆黑的高楼静静矗立,头顶的雾霾重未消散,地上的鲜血流淌一地。

尸体未来得及冰凉,就已经被礼字剑献祭。

水灌怒不可遏的看向诺然,他认得他。

“你竟然没死,你来找死!”

诺然没有接话,只是喊道:“后土,火神,神农,巨灵,天尊,佛陀,山君。”

每一个词语的出口,他身边的龙巢众人便有有人的眼眸瞬间变为金色,神威力外放。

一下子封正七位神灵,以他自己的气息能量自然是不够的。

户字剑掠夺天地造化能量,但是并不是没有限制的,只借不换是会被天地讨债的。

鲜血在四周流淌蔓延,但是这里是神明的故土是痛苦的天堂,死亡的恐怖不会吓到任何一个人。

神佛的威严也不足以震慑神明。

如同被捅了的马蜂窝,人群蜂拥而来。

三个小时的大混战,结束,诺然将最后一具尸体献祭给天地后,走向了洛河大厦内部的神树,

……

……

……

……

……

“你叫诺茸是吧?”诺逝水盯着诺茸问到,没等诺茸回答就继续说道:“我不感兴趣你叫什么!我只问你敢单挑吗?”

诺茸挑了挑眉毛语气略带惊讶的回答:“我的确不叫诺茸,你竟然知道我有两个名字!不过我为什么要接受,吃力不讨好,我对打你没有兴趣!”

说完诺茸漏出一个笑脸,一副欠打的模样。好像在说:“老子就是不接受你来打我啊!气死你!”

诺逝水听的这话并并没有生气,直接逼问道:“是个男人就来打一架证明你有资格坐在这里。”

“抱歉我不是男人!在下美女一枚追求者无数!”诺茸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这货是女人!那还穿男装!要脸吗?土不土啊!可惜诺逝水在想这些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他不也是男扮女装!

“这里不是谁都能坐的,打赢我证明你有资格坐在这里!”诺逝水没有心情想那么多,他现在只想痛痛快快打一架!

诺逝水知他会接受的,因为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她的两句话表面看起来只是逼问而已其实话里有话。第一句问他名字,其实是在暗示诺茸的身份与他们的差别。诺茸的母亲是家族嫡系,可他的父亲不姓诺,姓慕容。诺茸之所以有资格坐在这里一是他母亲是诺家嫡系,二是他奶奶也姓诺,再就是他的天赋的确很好。可他终究是与诺逝水他们不一样。

可诺茸直接耍不要脸给和稀泥,众人自然不会因为诺逝水的一句气话而真么样!

于是有了第二句,证明你有资格坐在这里!这对于诺茸来说是一个机会也是考验。但他只能接受!

可没想到诺茸断章取义只在她不是男人是女人上说事!打太极!

于是诺逝水直接把话挑明了!

“既然你这么想挨揍,那我就活动一下手脚!就在这里还是?”诺茸还是无所谓的说道。

“开启大厅防护足以支撑我们之间的战斗了。”诺茸接着又说到:“麻烦诸位长辈为我们让开空间。”

众人操控悬浮椅飞到大厅边缘上空,两个小辈的争斗而已。他们自然乐见其成。有了竞争才会有进步。当然这种竞争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诺逝水与诺茸显然并未超过这个范围。

大厅的悬浮椅纷纷远离中央,空中食物也被操控着离开中央。诺小然已经被送去治疗。从诺小然那压抑悲伤的气氛下离开后众人也有些放松,吃着美味佳肴讨论着诺逝水与诺茸的胜负。甚至已经有让开始打赌。

这个大厅真的很大,直径有数百米,高度也有几十米。诺茸已经从悬浮椅上降落到了地面上。

“有什么规则?”诺茸非常直接的问到。

诺逝水笑了笑说道:“除了武器不能用其他什么都可以。另外我不会打死你就是了。”

“呵呵,”诺茸一笑:“那就开始吧!”

说完诺茸直接双腿瞬间发力,如出膛的子弹瞬间便已经冲过几十米距离冲到诺逝水面前一脚踹出。

诺逝水慌忙侧身躲闪,却见诺茸踢出的一脚猛然踏地身体瞬间从踹出一脚的后仰变为前倾一拳朝着诺逝水的脸庞砸去。

诺逝水慌忙将左臂档在脸前。拳头瞬间砸在诺逝水手臂之上,伴随着手臂上的剧痛,诺逝水被直接砸飞了出去。诺逝水刚刚向后飞起就被诺茸一记鞭腿扫的横向飞去。

诺逝水刚刚落地就见到冲来的诺茸,诺逝水一声怒喝对着冲来到诺茸一拳砸出。只见在诺逝水砸出这一圈的时候身后一个巨大的虚影浮现然后拳头就与诺茸的拳头撞在了一起,诺茸被直接蹦飞了出去,落地后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诺茸笑了出来,对着诺逝水说道:“这算不算我胜了半筹!”

诺逝水身后的虚影已经不在是虚影而是直接凝实了出来。一个活的生物。诺逝水平静的回答道:“花里胡哨,你就老实的挨打吧!”

诺茸一笑:“谁老实挨打还不一定呢!”

右手朝后一挥,一个巨大虚影也浮现而出!

诺逝水一步踏出身后虚影完全凝实,整个大厅顿时被刺眼的光明笼罩。好似有一颗大日正在冉冉升起。

“诺茸小子,乖乖让姐姐打一顿吧!”诺逝水自信的说道。那冉冉升起的大日好像在诺逝水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更加明亮了几分,一位高大太阳女神,女神曰天照,以大日为背景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这正是由诺逝水身后虚影凝实而成。而诺逝水以太阳女神为背景更突出他的绝世风华。

诺茸不以为意,昂起头大声道:“你们要我证明坐在这里的资格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有没有资格!还有我叫慕容晓娜!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诺这个姓真的感觉很难念,诺茸这个名字我一点也不喜欢!瞪大眼睛看好了这就是你们要的资格!”

说完一步踏出,一轮弦月从诺茸,不,应该说是慕容晓娜身后缓缓升起,在升高之时弦月逐渐变为圆月,一轮紫月当空悬挂带来的是无尽暗夜。一个高贵的紫色女神同样浮现,月神名月读!

日与月,光与影,天照对月读,晓娜对逝水!

战斗一触即发。诺逝水抬起右手,天照随着诺逝水一起抬起了右手,身后太阳发出一道道如丝线办的赤色火线凝聚在天照右手之中。一柄赤色巨刃缓缓成型!

慕容晓娜则是双手在身体虚握,月读同样如此。紫线如丝从月亮之中发出在月读双手之间缓缓钩织出两柄神兵利器。

诺逝水与慕容晓娜互相注视子对方仔细的观察对方的弱点,与对比自己与对方的神兵到底谁会更快凝聚完毕!

诺镇海看着场地中的二人有些无奈,这俩家伙一来就要出全力了。这是要以最强的姿态赖碾压对方,证明自己。无奈的诺镇海只能再次加强护罩能量强度,以防被他们俩接下来的全力出手打碎。

“天照,月读,都是上古神话的神祇。竟然被我诺家两个小辈给造了出来!只不过不知道到底可以走到那一步。”诺镇海喃喃自语。

诸天造命,这是一个科技爆炸的时代!何为诸天?这个纪元为何叫诸天?

造命并不是简单的克隆之类的简单技术,那不叫造命,最多算是复制生命。真正的造命是从无到有的真正创造生命!这不是任何科技可以实现的。人类之所以能有今天全靠一样东西,他可以创造万物!他由人类创造,人类却并不了解它!它似乎从遥远的时空一直存在。因为诸天纪元的开始新人类创造诸天之时它变已经是一个半成品古时的伟大先贤早已经将诸天的核心制造完毕!新人类只是将后半部分构造完毕。所以人类竟然不完全了解自己造出来伟大奇迹。

至于为何人类将新纪元称为诸天,那是因为在诸天纪元之前的战国纪元人类只有一个天,只有地球上的一片苍天!而现在人类拥有数不尽的天!无数的星辰,无数的天空!所以为诸天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