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该受着

我不敢违逆,只能顺从地走向萧浮生。在那冰冷盔甲包裹的身躯前,我缓缓解开他的衣带,而后移步至他身后,轻柔地抚上他的衣领,为他宽衣。

萧浮生身上的盔甲冷硬如铁,人亦冷漠如冰,然而肌肤之下却潜藏着炽热,仿佛烈火燃烧。当指尖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时,我不禁微微颤栗。

他轻轻侧首,我立即低下头,动作迅速而精准地褪下了他的外衣。

听他吩咐将衣物挂在一边,我口中应着“是,好。”,低眉敛目,却未留意到他已移动了脚步,一头撞上了他坚实的胸膛,那股热浪瞬间透过额头传遍全身,令我愈发慌乱,却又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萧浮生微微倾头,用深邃且略带审视的目光凝视着我。我下意识地将目光稍作转移,只见他坚实胸膛上烙印着旧日伤痕,以及几处暧昧的红斑,脑海中不禁浮现丫鬟们谈论的话语,眉头悄然皱起。

“看够了吗?”萧浮生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我顿时面颊泛红,连忙垂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将衣服挂到架子上。正欲离开时,他又唤住我:“过来,帮我。”

我脚步一顿,心中越发紧张无措,双手在小腹前交叠紧握。见我迟疑不动,萧浮生再度开口:“怎么?你现在不听我的话了?”

“没有。”我忙转身回应,“我这就来。”

我走到浴桶前,欠身蹲下,拿起木勺舀起热水,小心翼翼地淋在他身上。尽管刻意回避直接注视他,但目光还是时不时掠过他身体。这时我才注意到,萧浮生修长的脖颈上也留有那种暧昧的痕迹。

沐浴间,萧浮生闭目静默片刻后突然开口:“今日府中有几个丫鬟多嘴,被世子妃罚跪了一个时辰。”

“嗯……”我没有专心聆听,只是随口应答了一声。

谁知萧浮生突然逼近,直视着我的双眼问道:“你听到她们说什么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语塞:“我……”

萧浮生更加贴近:“你这副表情,是在吃醋吗?”

“我……”我还未来得及辩解,萧浮生便又冷冷一笑,凌厉的眼神和这一声冷笑让原本被热水熏红的脸庞都失去了温度。

“沈归荑,别忘了你的身份!”他冷然道,“既然你低声下气求着留在王府,就该记清楚自己的处境。”

“你!”我满心愠怒地站起身。

“怎么?”萧浮生双臂搭在浴桶边沿,抬头瞥了我一眼,话语中带着轻蔑,“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

我紧蹙眉头,目光无奈垂下,咬牙忍耐道:“是!”

萧浮生侧头看向我腰间的笛子,问:“会吹笛子?”

我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腰间的笛子,尽管内心抗拒,但仍然点了点头:“会。”

“那就吹一曲听听。”萧浮生向后靠去,闭上双眼,手指已在浴桶边沿敲击出节奏。

我心底并不情愿将阿娘教给我的曲子吹给他听,但他终究是我的夫君,是我能在王府立足的唯一依靠。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极不情愿地取出笛子,吹奏起阿娘所授的乐曲。

意外的是,我才吹了一段,萧浮生忽地睁开眼,疑惑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又靠回原位。他的手指依旧打着拍子,面上流露出陶醉之色,却又夹杂着一丝尚未消散的困惑。

曲终之际,正当我要收尾时,萧浮生忽然暴起,一把将我推入浴桶之中。我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呼救,他又立刻将我拉了起来。

头上尽是水珠,眼前模糊一片,待擦拭清晰后,我发现刚才我站立的位置,竟斜插着一支箭矢。我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浮生已经拔起箭矢,仔细端详一阵后,转过身来,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我几眼。

我不敢发问,只听他又说:“衣服。”

我急忙取来早已备好的新衣,服侍他穿上。整个过程中,他始终紧盯着手中的箭矢,直到换好衣服,才再次看着我追问:“刚才那首曲子,是谁教你的?”

“是我阿娘。”我瞥了一眼那支被他放在一旁的箭矢,心有余悸地说,“怎么了?”

“没什么。”萧浮生整理了一下衣领,拿起箭矢命令道,“把这些都收拾干净。”

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萧浮生不说,我也只能按捺住好奇心,顺从地点点头:“是。”

那一夜,萧浮生再次出门,不过这次回来得早些,在凌晨时分,我尚未起床,他就回到了房间。由于在侍郎府遭受过的折磨,我一直畏惧黑暗,即便夜晚睡觉也要点着一盏灯。

听到动静的那一刻,我如同受惊的小鸟般立刻清醒过来,翻身下床,低头恭敬道:“您回来了。”

“吵醒你了?”萧浮生询问的同时,扫了一眼旁边的烛光,“还是没睡,在等我吗?”

我又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此时的萧浮生矗立在床前,张开双臂,淡淡地说:“替我宽衣。”这事儿已然做过一次,我也不再那么局促,应了一声后,便走过去帮他脱衣服了。

待外衣除尽,萧浮生突然伸手一揽,将我拦腰放倒在**,又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

我立刻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不安地扭了扭身体道:“你……你干什么?”

“你等我一夜,还不知我想干什么?”萧浮生将头埋在我颈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而后,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跳越发快了。

我想着萧浮生如此厌弃我,又与那天香楼花魁你侬我侬,当不会对我产生这般心思。

见我没有回应,萧浮生的声音带了几分冷冽:“怎么?不愿意?”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质问的味道,无非是在提醒我,我自己亲口说过,只要能留在王府,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没……”我声音微微颤抖着,“没有。”

“那就好。”萧浮生轻声笑笑,一把扯开了我的衣领。

我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心里怕得很,虽未奢望萧浮生会对我怜香惜玉,却也没想到他会那般凶狠,似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一般。

在我哭得厉害时,他还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提醒我道:“沈归荑,你既费尽心思嫁进来,又不顾一切要留在这儿,就该受着这些!”

说罢,他也不顾我哭喊,又狠狠地将我折腾了许久,直到我承受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