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李晋的下场
“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凭什么抢我们的财产!”李母坐在地上边哭边说。
李晋这才注意到一个穿白衬衫西裤的陌生男人静静站在客厅里。
他不客气地说:“你谁啊,来我家干什么?”
“我是聂总的助理。”阿钟说道。
李晋听见“聂”这个字都快有应激反应了,他生气道:“我管你是谁,赶紧滚出去,这可是我家!”
“对!”李母见儿子回来有底气了,一抹眼泪站起来,“赶紧给我们滚出去,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
“什么总裁助理,你要是不想坐牢就赶紧滚!”
阿钟微微皱眉,翻开手里的文件夹:“我们该谈谈关于这栋房子归属权的问题了。”
李晋理直气壮道:“房子是我们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在法律意义上,这栋房子不是你们的。”
“资料显示,这是你的远房亲戚张女士的房子。张女士的女儿很早就出了国,把患病的母亲委托给你们二人照顾,顺便允许你们暂时住进这栋房子方便照顾。”
阿钟的语气沉下来,继续说道:“从你们搬进这里到张女士去世,只有短短十个月。”
“十个月又怎么了?我们伺候她十个月还不够吗?”李母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还是忍不住反驳。
“在这十个月中,你们的开销全部使用的是张女士的存款,根据我们调查,你们一直在虐待并软禁张女士,并且阻止她与女儿联系。直到张女士去世,她的女儿还以为她在你们这儿得到了很好的照顾。”
“张女士去世后,你们哭诉无家可归,在城里没有房子就没办法解决李晋上学的问题。”
“张女士的女儿一时心软,答应把房子借给你们住一段时间,没想到你们整整霸占了这个房子七年,这次我已经取得她的授权......”
没等阿钟说完,李母就气急败坏地打断:“我们照顾他妈,她把房子给我们多住几年怎么了?”
李晋也附和:“她欠我们这么大的恩情,就是把这栋房子送给我们也不为过!”
“就是,她待在国外又不回来,这房子空着也是浪费,送给我们又有什么不可以?”
阿钟淡淡道:“所以,你们拒绝立即搬走是吗?”
“我们就住在这儿,谁来也不走!”
“好吧。”阿钟也不多言,转身就走了。
李晋和李母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就这么痛快地走了?
李母:“他们这些有钱人就是黑心肠,连我们的房子都要抢走。肯定是知道自己理亏所以走了......”
她话音未落,地面忽然剧烈震动起来。
“地震了!”李晋率先反应过来,把李母推到一边自己冲了出去。
“等等我啊儿子......”
他们胆战心惊地跑下楼,发现整栋楼已经被隔离了起来。
一支庞大的施工队正在试图拆楼,才搞出了刚才的震动。
除了他们俩,其余的邻居全部早早待在楼下了。
“你们疯了吗?他们要把楼拆了,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就是,你们连自己的房子都不要了吗?”
他们两个人的人缘一向不咋地,喊了好久才有人搭理他们。
“你们不知道吗?我们这栋楼拆迁了。”
李母和李晋愣了。
“拆迁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就今天上午的事,聂总给每家每户都补偿了三百万,有这好事儿谁不同意啊。”
李晋:“补偿三百万,那房子怎么办?”
“哦,这栋楼重新建好了再还给我们。”
李母半信半疑“怎么可能,姓聂的有病啊没事儿花钱拆完又盖?”
“谁知道呢,可能人家有钱人就这爱好呗,虽然我不理解但我举双手赞同,反正我们已经收到拆迁款了。”
“收到拆迁款了?我们一分钱都没收到啊!”
李母和李晋傻眼了,环视一圈找到了在树下乘凉的阿钟,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喂!我们的拆迁款呢?”
阿钟睨了他们一眼,“你们那户的钱我已经打给张女士在国外的女儿了,并跟她说明了情况。她已经授权给我们,新楼建好后,她的房子直接注水泥封死,她不要了,也不会再便宜你们了。”
李母和李晋呆呆地张大嘴巴。
“好哇,聂行舟这是故意的!就是要让我们流落街头他才高兴!”
李晋咬牙说道,他们有钱人心胸真怎么这么狭隘,他什么也没干,凭什么如此针对他!
抢了他的竞赛晋级名额还不够,连他们的家也要夺走!
那可是三百万加一套房子啊......
他们开始在地上打滚撒泼,见没人理他们就开始要对阿钟动手。
然而还没碰到阿钟一根头发,他们就被一群人死死按在了地上摩擦。
阿钟慢悠悠走过去,居高临下地微笑。
“敢欺负果果小姐和七少爷,总裁对你们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先去局子里蹲几天好好反省吧。”
......
果果和聂行舟说明情况后,他立即开车带她赶到了白家公司。
现在这个时间,白岩山估计是在公司工作。
前台人员见来人是聂行舟不敢怠慢,马上联系白岩山,征得同意后,带他们去了他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白岩山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们,桌上还摆着沏好的茶水和牛奶。
“聂总和果果小姐莅临,白某有失远迎。”他一边给聂行舟斟茶一边客气地说,嘴角挂着微笑。
聂行舟和果果坐到对面,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白岩山有些不一样了。
相貌没变,但气质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变化。
在他的了解里,白岩山胸无大志,头脑也不灵光,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儿,若不是白家几代单传也轮不到他管家。
他怎么会和果果说的恶意操纵下属捉鬼有关呢。
聂行舟随意地和白岩山攀谈了几句,越聊越觉得不对劲。
尤其是他嘴角的微笑,好像从进门就没变过,动作看起来十分的僵硬。
甚至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