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泉水清澈无暇, 汨汨流淌,泉水侧边立着一颗三十年挺拔矗立的紫檀木,夜色幽静, 一根枝条从树上掉落,砸进泉水,溅起无数透明水花, 继而檀木枝浸在水中,顺水借势往泉端冲刺。
明月无暇,月光柔和,一辆黑色豪车静立于此,水花溅到车身, 好似绕了车内人的安静, 一声低哼扰的人心神不宁。
江鱼鱼坐江悯行腿上, 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 仰着头绷着雪白纤细的脖颈跟他接了一个长长的亲吻。
早起特意挑选的端庄优雅长裙早已违背了她的初衷变成亵状。
唇瓣分开,她久久喘不过气,缩成一团瘫在江悯行怀里, 他一只手臂环抱着她的腰, 一只手臂伸直拿了纸巾。
一会,江鱼鱼降下车窗,让车外清凉空气进入,她在江悯行腿上转了身, 面朝他, 两只手抱着他窄瘦的腰, 把脸贴在他好闻整洁的白色衬衣上, 她说:“江老师,您没喝醉是吗?”
江悯行低头, 气息稳却沉,他大手摸了摸怀里江鱼鱼的长发,嗓音沙哑,“现在问不觉得太迟了吗?”
“哪里迟了?”
江悯行手指摸到她下巴,让她在他怀里抬起头,他黑眸凝着她,说:“我说是喝醉了,你要怎么办?”
“我喜欢您1
“……”总不能让她一一阐述吧,江鱼鱼不语脸却迅速地熟了,“您自己心里门清好吧1
两人下车,庆幸的是时间很晚,正厅里没人,不然看江鱼鱼潮红的腮有褶皱的裙深了一块布料的西裤,江鱼鱼怕是要窘到原地遁走。
“咳咳……”江鱼鱼直觉不太妙,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刻,她脑子越是容易抽风,她道:“就只是年纪大了些,但您的身材精力和容貌,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您年纪大!您很英俊又绅士,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七八诶——”
她话都没说完,江悯行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看她还有一点面条的碗,问:“吃饱了吗?”
江悯行瞧她,眸黑着,“见你的第二面。”
江鱼鱼不满:“江老师,我在对您说情话诶,您怎么不给我反应?”
夜宵是两份牛排小面。江鱼鱼跟江悯行面对面坐着,她咬着小面上的绿色蔬菜,边嚼边不停地看江悯行,看他端正俊美的脸,想着他在车上的所作所为,她脸微热,低咳了一声。
江悯行黑眸看她,“骗了什么?”
“百分百真心。”江悯行说。
江悯行说:“嗯,所以才喜欢你。”
江鱼鱼接话道:“所以才喜欢我?”
“……”江鱼鱼压低声尖叫,“啊啊啊啊啊江老师!!您不许再问了!!1
“当然。”
江悯行由着江鱼鱼揪着他的衬衣领口跟他缠吻,他回应她几下,吮到她口中清甜,大手卡着她的脸,微微用力,迫使她后退,他低声道:“晚上还没吃饭,进去吃夜宵填填肚子。”
唇瓣分开之际,江悯行低沉的嗓音响在江鱼鱼耳侧,他说:“没有醉,鱼鱼。”
江鱼鱼桃花眼弯起,她手摸了摸他濡湿的薄唇,娇蛮地说:“等明早醒来,我就胡说八道,说您在车上把我喂饱了,您得为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餐厅寂静一息,并无江悯行的笑声。
“哪里色?”江悯行问。
江悯行见她通红的小脸,挥舞着筷子冲他张牙舞爪,他说:“好,不问了,吃面吧。”
江鱼鱼说:“您不吃我吗?”
江鱼鱼睁圆了桃花眼,“所以您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的容貌,竟然是因为一个人的内在吗?”
江鱼鱼瘪嘴,“江老师,我觉得我被骗了1
江悯行笑了下,他低头,将薄唇覆上她,接一个清浅吮xī的浅吻。
江鱼鱼没往江悯行认出她是他学生一事上面想,她以为江悯行说的是两人西餐厅之后的第二次见面,她道:“人家都是一见钟情,您好奇怪,第二面才钟情。”
江鱼鱼面色痛苦,好似很难以接受,她控诉的语气,慢吞吞地说,“您骗了我的心。”
进了卧室,江悯行给家里阿姨拨了电话让阿姨做两份夜宵,江鱼鱼去卸了妆洗了脸,用冷水给脸和身体降了温,江悯行电话吩咐完阿姨,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两人手牵着手去餐厅吃夜宵。
江鱼鱼想到这段时间的相处,继续咬着筷子睁圆了眼,挺直腰身,看着江悯行,道:“所以这样时间您对我的关心,给我的一切都是真心的,并不是再跟我演戏?”
江悯行摇头,“鱼鱼,只是因为你漂亮又有趣。”
江悯行给她扯好长裙,扣好内扣,嗓音低醇,说,“车上没套。”
江鱼鱼却轻阖眼皮,抬着腰身,追吻过去,吃他性感的薄唇,含糊却坚定地说:“那您更得对我负责了,江老师。”
江悯行说:“第二面才觉得你很有意思。第一面只是觉得你漂亮。”
江悯行看她,问:“为什么是‘您’,不是你。”
江悯行搁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手指,“我更希望你能直白地说喜欢我,鱼鱼。”
江鱼鱼往嘴里送两口面,又抬眼看江悯行,忍不住好奇问:“江老师,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说了您会开心吗?”
江鱼鱼犹豫着要不要此刻坦白他曾经教过她一年专业课,迟疑的功夫,视线对上江悯行耐心等待的黑眸,一个大逆不道的借口脱口而出,“您年纪比我大很多嘛,称呼您稍显得尊敬点。”
江悯行问:“开心吗?”
江鱼鱼说:“我以为您很正经,谁知道您那么色。”
江悯行给她倒了杯温开水,问:“怎么了?”
江悯行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江鱼鱼身侧,话语略低,“是觉得我很老吗?”
“……饱了。”江鱼鱼礼貌反问,“您吃饱了吗?”
“饱了。”
江鱼鱼脑子继续抽风,她问:“那您还能吃得下我吗?”
江悯行抱着她大步出了餐厅,垂眸瞧她雪白的脸颊,缓声:“一会你就知道了,鱼鱼。”
进了卧室,江悯行将她放在床尾,膝盖跪上了床,俯下`身来,好闻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江鱼鱼两只手都撑在他肩膀上,脸还是有点热了,她咳了咳,尽量坦然道:“江老师,我洗个澡吧,一会您别吃了我一身的汗。”
江鱼鱼莫名觉得江悯行铁定会把她全身都检查一遍,她想香香地被江悯行拥抱占有。
江悯行闻了闻她的颈间,眸底漆黑,“香的,鱼鱼。”
“我出门在脖子上喷了下香水,这块肯定是香的——”江鱼鱼老实道,说着,她搂住他脖子仰起身,啄吻他薄唇一下,撒娇道:“江老师~我想全身都香香的嘛~”
江悯行从她身上起开,将她从床尾拉起来,他道:“去洗吧,我等你。”
江鱼鱼步伐轻快进了浴室。
四十分钟后,江鱼鱼从浴室里出来了,湿漉漉的长卷发微微蓬松,真丝吊带睡裙裹不住的四肢白净泛粉,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像是自带香气,只是她面上有些怪异,扭扭捏捏,不像进浴室时步伐轻快表情大方。
江悯行靠坐在床头看一本书等她。
江鱼鱼上了床,扔掉大床中间的枕头,跪坐在江悯行身侧,欲言又止。
江悯行合上书,伸臂就要捞过她的腰,江鱼鱼却压下他的手,没让他抱她,他黑眸看过来,江鱼鱼半跪着撅着屁股,掀起了睡裙。
“江老师,咳咳……”
江悯行看过去,就见江鱼鱼穿着一件类似于婴儿纸尿裤一样的东西。
江鱼鱼怕他不知道,尴尬地又咳了一声,“婴儿纸尿裤,咳咳也就是成人例假安心裤,所以就是说今晚不能给您……吃了。”
她快洗完澡时,身下突然一热血流一地才发现她来了例假。
江悯行并没说话,他把她的裙子放下去,仍旧伸臂捞过她的腰,将她圈在腿间,江鱼鱼以为他不太开心,小声道:“我例假很快的,三天就过了,您都忍了十几年了,再忍三天就好了。”
江悯行手摁在她的小腹,给她揉了揉,“生理痛吗?”
江鱼鱼摇头,“我来例假都不怎么疼的,您不用给我揉。”
随即,她又想起网上一个言论,她随口胡侃道:“网上说没有生理痛的女生是易孕体质,江老师,我们以后要是结婚了,等我事业稳定了,趁您还没超过三十五岁,静子生命力旺盛,我们还能生个健康漂亮的宝宝。”
话刚落,她觉得脖子上被轻轻吮了一口,耳边听见江悯行说:“不害怕生育吗?生育会对女性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肯定会害怕。”江鱼鱼反手勾着江悯行的脖子,仰着雪白的脸蛋,眨了下眼,“但是有一点想给您生小孩,长得像您又像我,指定很漂亮很漂亮1
江悯行捏了捏她的耳朵,“继续在你例假的时候故意勾我,你得受点罪,鱼鱼。”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挪开,滚进一侧被子里,她道:“我就说了,您看起来非常正经,但是其实好色好色,我都来例假了,您还想让我受罪,江老师,你师德不正。”
她又说:“本来我例假是要两天后到的,就是因为你的手……才让我例假提前来了,您吃不到只能怪您嘞1
江悯行关了灯,跟她一同躺进被子里,“鱼鱼,你歪理很多。”
“才不是歪理1江鱼鱼用脚在被子下踩江悯行的小腿,踩了一会,察觉到江悯行想捞她的脚,她忙不迭收了回去,缩在被子里,自顾自傻笑了会。
她手指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忍不住侧过身,摸黑看江悯行的五官轮廓,说道:“江老师,您说您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百分之百真心,那您的求婚呢?也是……作数?”
江悯行侧身朝她的方向,“自然作数。”
江鱼鱼语气古怪道:“可是我以为是演戏才答应的,所以您别觉得我是接受了您的求婚?”
江悯行问:“不喜欢戒指吗?”
“……”江鱼鱼脸热,一会嘟囔道:“江老师,应该有很多人夸过您聪明吧?您怎么这么擅长给别人挖坑跳啊1
江悯行嗓音低醇,问:“嗯?所以,喜欢还是不喜欢?”
江鱼鱼妥协,她轻声说:“我喜欢,江老师,很喜欢。”
随后她又道:“可是,江老师,满打满算您喜欢我还没一个月,怎么就勇敢求婚了?是不是因为您这种人允许婚约试错率很高。”
江悯行道:“怎么会这么说?”
江鱼鱼说:“因为您这种人有足够的金钱,一场婚姻失败了,第二场第三场依旧会有很多人前赴后继,而您也不用为婚姻付出太多精力和时间,金钱有时候可以解决掉太多东西。”
江悯行:“向你求婚这件事,并不是一时兴起,鱼鱼,再次见到的第一面,我便想把你放在身边,以妻子的身份。”
后面的话,江鱼鱼听的云里雾里,再加上她困意渐渐涌来,她只能抓住前面的话,她道:“不是一时兴起吗?可是,江老师,您喜欢我的时间太短。”
“不短,鱼鱼。”江悯行视力不错,即便卧室没灯,他也能看得清江鱼鱼困顿到闭上的双眼,他伸臂将江鱼鱼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柔软馨香的发顶,低语:“三年了。”
一早江鱼鱼醒来时,江悯行不在身侧,她拥着被子坐起身,迷糊糊醒神时,江悯行从衣帽间出来,他穿戴齐整,布料精良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极显腰窄腿长。
他见她醒了,慵懒坐在深色床被中间醒神,细细的睡裙肩带松散地往下垂落,露着一方深凹的锁骨和雪白的肩头,一如她在这里睡得第一个早上,诱/人不自知。
江鱼鱼迷瞪瞪见了他出来,笑眯眯打招呼,“江老师,早~”江悯行长腿阔步走过来,在她床侧坐下,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薄唇慢条斯理覆了上去。
江鱼鱼手去捂他的薄唇,推拒了下,小声道:“我还没刷牙,嘴可能会有点臭。”
江悯行挪开她的手,薄唇继续覆上,吮了下她唇瓣,退开,额头相抵,说:“香的,鱼鱼。”
“江老师——”江鱼鱼见他这么说,嘴角扬着,主动伸臂,用两条□□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将嘴唇递了上去,她哼唧:“江老师,感觉现在有点像做梦,您竟然真的喜欢我。”
江悯行并没言语,他只是笼着她的后脑勺,伸舌挤进她齿关,慢条斯理又强势地吮xī她口中的蜜意。
江鱼鱼还没清醒就被江悯行吮的大脑缺氧迷迷糊糊,她张着唇,含住他的舌温柔地吮,吞咽他口中的津液,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她气息不稳,手推了推江悯行的脸,他薄唇退开,却往下亲到她的下巴,脖颈,喉结,是很轻很轻,一下又一下带着轻吮的啄吻,这弄得江鱼鱼更五迷三道,仰着脖子,手揪着江悯行的发根轻轻地拽。
“早上好,鱼鱼。”他终于吻的尽兴了,薄唇从她耳垂上离开,大手罩着她的后脑勺,将她上半身压进怀里,手上下抚了抚她的长发,嗓音微哑地说。
江鱼鱼在江悯行怀里平复好呼吸,才从他怀里起开,她看着江悯行眉间舒展,说道:“您之前每一天不会都想这么亲我吧?”
江悯行低声:“不止是想这么亲你,鱼鱼,你知道。”
“您还想做什——”江鱼鱼话头猛然止住,不是她脑子反应过来了,而是她看见了,她再次把自己埋进江悯行怀里,“啊啊啊啊江老师原来您之前每天就想把我吃掉了!!1
江悯行揉着她长长的头发,低头看她睡裙遮不住的纤瘦蝴蝶骨,嗓音低醇承认道:“嗯,每天都想吃了你。”
江鱼鱼趴在他怀里,手去摸他的耳朵,说道:“所以您之前每一次跟我‘演戏’亲热有的反应其实并不是节欲太久,而是对我情难自禁是吧是吧?”
江悯行偏头吻她的手腕,“嗯,只对你情难自禁。”
江鱼鱼从他怀里起开,跪坐在床上,她道:“您还说我昨晚故意勾您,你现在不是在故意撩拨我嘛,都快把我撩拨地想给您[了。”
“我不舍得。”江悯行话这么说,漆黑的眸光却落在她嘴唇上。
江鱼鱼像是想到画面,脸倏地热了,她捂住江悯行的眼,“咳咳……我要起床了,江老师,您自己去平静一会吧。”
早饭的餐桌上江家的人基本都在,就连平日里不常见加班狂人的江宥礼也在。
江鱼鱼如今的心境跟前段时间截然不同,如今她是江悯行的真女友,还有了江悯行的求婚戒指,以后兴许真的是一家人,对江家其他人,她依旧笑眼弯弯,言行举止一如平常,唯独对上成黎,她心里多了几丝忐忑,毕竟如果未来婆婆不喜欢她的话,说不定会横加阻拦她跟江悯行的恋爱。
但让成黎喜欢她并不能一蹴而就,她也没表现的异常热情,这种事情得要慢慢来才行。
饭桌上,薛晚书提了两嘴江瑶的二十岁生日,她打算在城东的庄园办个年轻人的生日趴,让小辈们去热闹热闹,他们这些长辈就在家里陪江瑶吃个普通的生日面就好了。
“奶奶赛高!1江瑶兴致勃勃点头同意,没有长辈在,她的生日趴会过的异常自由开心!
薛晚书看向江鱼鱼,“鱼鱼,那天没事的话,跟悯行一起过去玩一玩。”
江鱼鱼说:“当然,堂妹的生日我跟悯行不会错过的。”
吃过早饭,江悯行把她送回了新小区,临别之际,江鱼鱼少不了一顿黏糊,她从副驾驶上倾身过去,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跟他接黏糊糊的湿吻。
江悯行纵着她,直接伸臂将她从副驾驶捞到腿上,更方便了江鱼鱼热烈地吻他,结束时,她捧着江悯行的脸,微肿的唇瓣若即若离地粘着他的薄唇,气息不稳地小声说:“好想快点被江老师吃掉。”即便他不着急,她也抓心挠肺得心痒痒。
“生理期期间老实点,鱼鱼。”他嗓音偏低,敦敦教导道。
被掐了一把,江鱼鱼痛的咬他唇瓣,把他嘴唇咬破了皮,她脸却生红,推开他的手,打开车门,从驾驶室那边下去,扯好上衣,笑嘻嘻地对江悯行挥手,“晚上见~~~”
邬歌午后过来新小区说了两件事。
“合适的保镖找到了,不过他现在不在郾城,还在外地做工作交接,等今晚结束上一任雇主的任务,明天可以飞来郾城,到时候你见见,智商跟武力都很合适,你要是合眼缘的话就定了。” 江鱼鱼说行。
邬歌又说起另一件事,“圈子里有人放出了李振华现在被拘留要面临坐牢的消息,现在已经有人往我手上递剧本了,不知道谁放出的风声,反正对你挺有利得。”
江鱼鱼边收拾昨天没收拾出来的行李,边回邬歌道:“应该是江老师。”
“你怎么知道是你那位老师?”邬歌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另外你江老师给你的那两部资源合同今天递过来了,你签了后,明天官博就正式官宣你一个人,内娱独一份的待遇。这两部剧资源这么好,制作班底又靠谱,你等着吧,等到官宣一出来,你身边铁定要挤满了一二三线给你献殷勤的女艺人。你说,你这热恋女友的任务还没完成,江老师怎么那么大方就这么成全了你?切切实实把资源都给了你?江老师这么好?”
江鱼鱼这才停下整理行李的动作,她瞥了一眼邬歌,咳了咳,把邬歌拉出了她的衣帽间,摁在了客厅沙发上,又给两人倒了杯水,她捧着水杯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说:“邬姐,跟您说个事~”
邬歌看她这么郑重,拿着杯子抿了口水,一脸莫名,“你说。”
江鱼鱼再度咳了咳,“我跟……江老师在一起了。”
“噗——”邬歌嘴里还没咽下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江鱼鱼给她递
给她递纸巾,邬歌接过匆匆擦了下嘴角,震惊着睁大眼,“你跟江老师在一起了?你被他睡了?还是你把他睡了?”
“……这两者有区别吗?”
“当然有,一个是你被迫用身体换了资源,一个是你见色起意把人强了1
“……”江鱼鱼脑回路回归,她道:“都不是,邬姐,我跟江老师是那种纯洁的在一起了……”想到昨晚车上江悯行对她做得不纯洁的事,江鱼鱼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咳咳也不算是纯洁,就是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了。”
“……”邬歌继续睁大眼,惊道:“不是吧江鱼鱼,你前段时间不还一直把人当做老师尊着敬着,怎么好几天不见,你就把人当男朋友了?”
江鱼鱼小声嗫嚅,“这一个月不是一直跟江老师在一起嘛,可能是日久生情?咳咳……其实确切地说从那次录综艺开始,我就隐隐约约心偏了几分,然后那天江老师把我从我亲戚那里救了出来,我才发现我真的没办法不喜欢他,他给我的安全感太足了,邬姐,我喜欢,我太喜欢了,江老师简直让我着迷。”
“……你江老师不在这,别在这拍马屁说土味情话。”邬歌缓了缓情绪,“OK,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你那位老师在给他的女朋友也就是你铺平职业道路,行行行,反正我是乐得见你跟你那位老师在一起的,只要不是你一厢情愿就行1
江鱼鱼一本正经摇头,“不是,江老师也特别喜欢我,他求婚了1
“……”邬歌看到江鱼鱼递到她眼跟前要把人闪瞎的粉钻,又默了好久,“我怎么觉得是你那位老师暗恋你好久,或者早早是你粉丝?不然这才不到一个月就跟你求婚了?江鱼鱼,你确定你那位老师是个好人吧?这么大方和殷勤让我莫名觉得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笑面虎?”
“……”江鱼鱼虽然也觉得很快,但她道:“江老师恐女啊,他根本就不能容忍其他女人靠近他,现在出现我这个一个漂亮灵魂又有趣的女生,他不排斥还喜欢,当然要紧紧抓住了,不然错过了我,以后可能要光棍一生了,这么一想,尽早求婚是不是也理所当然?1
“……虽然听起来离谱,但也有那么几分道理。”邬歌道:“反正你得到的好处都是实打实的,我不管你跟那位老师恋不恋爱,求不求婚的事了,我得赶紧规划你这段时间的工作了。”
她捏了捏江鱼鱼的脸,忍不住激动起来说,“江鱼鱼,你这张脸,再加上你那位老师的助力,你翻红简直指日可待了!!1
晚上江悯行照旧来小区接江鱼鱼。
不过这次没回江家宅院,反倒是回了江悯行的公寓。
江鱼鱼看江悯行的车子停在公寓地库,她好奇问:“不回奶奶那边了吗?”
江悯行道:“在那边住了一段时间了,跟我父亲相处的情谊叙够了,以后还是住回这里。”
江鱼鱼眼神微动,“哦”了声。
进了电梯,等电梯抵达公寓楼层,江鱼鱼被江悯行牵着进了公共玄关,他输入指纹解了锁,江鱼鱼跟着他进了大门,门一关上,江鱼鱼立即就把江悯行反扑到了门后,她垫着脚搂着江悯行脖子,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嘴唇送了上去。
江悯行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只手捧起她的脸,低头便接纳了她的献吻。
两人从门后吻到沙发上,唇瓣粘着,舌尖勾着,江悯行抱着她,将她坐自己腿上,手箍着她的腰,另只手罩着她的后脑勺。
亲到两人气息都不稳,江鱼鱼才把憋红的脸埋在他肩窝,舔了舔湿肿的唇,气喘着小声说道:“一天没见您,都想死您了,您明天能把我带去你办公室吗?我给您端茶倒水,陪您吃饭~”
“端茶倒水不至于。”江悯行揉着江鱼鱼的脑袋,“要是无聊的话,去我教室听课。”
“可以吗!!1江鱼鱼猛地从他肩窝抬起头,眼睛睁圆,她反应过来,又特认真地纠正道:“不是无聊,江老师,是我想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种想!1
随后又道:“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点无聊,我工作还没开展,整日里无所事事,真的是有一点点无聊。”
江悯行看她,“是想去我教室听课,还是想用工作填满时间?”
江鱼鱼眼睛扑闪了下,又低下头去,埋在他肩窝,撒娇似得蹭着哼唧,“您这不是为难我嘛?工作自然是想的,但是想上您的课每时每刻见到您也是想的。”
江悯行低声:“鱼鱼,你很会撒娇。”
江鱼鱼骄傲道:“我还很会蹭您~”
江悯行呼吸渐沉,他大手捏着江鱼鱼的下巴,让她抬头,他低下头,薄唇又含住江鱼鱼的唇瓣,若即若离吮着,“明天去跟我上课,后几天让陈正给你找个综艺玩一玩。”
江鱼鱼开心了,工作跟男人两手抓,她抱住江悯行的脸,两只手去揉他的耳朵,闭上眼含吮住他的厚舌时,含糊道:“嗯……江老师……好爱您……”
两人在沙发这边亲一阵停一阵,玩了一个小时之久,直到江鱼鱼肚子咕噜咕噜起来,江悯行才抱着人拿了手机订了餐。
吃完饭,江鱼鱼本想去江悯行房间睡觉,但想想自己去了也不能被吃掉,还平白勾的江悯行难受,便在自己房间睡了。
隔天一早,江鱼鱼就全副武装跟江悯行去了学校。
早八的教室一半学生迷瞪瞪一半学生直接趴着,上课铃声响起来,全教室的学生才勉强打起精神,江鱼鱼坐的是最后一排,戴着墨镜和口罩,她托腮看着讲台上的江悯行,跟记忆里的画面相差不大。
一丝不苟的衬衣西裤,端正俊美的脸,讲课时的正经严肃,以及一小半女生花痴似的脸,唯独跟记忆里不同的是,江悯行昨晚还跟她抱着接色情的吻啊啊啊啊完蛋了!光是想到昨晚的江悯行被她亲后不平静的画面,现在江鱼鱼完全就带入不了学生的角色。
谁家好学生表面上好好听课,背地里却跟教授有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再往远了点想,江悯行还曾用他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指……更完蛋!现在都无法抬头直视他拿着红外线笔的大手……
江鱼鱼把江悯行给她的教材竖起,挡住自己的脸和手,在书后用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小鱼仔:【江老师,我我我先溜了,脱离校园太久,坐不住了……我突然想起我经纪人找我还有事,晚上见~~~~~】
还没按发送,直接头顶移来一片阴影。
江鱼鱼慢吞吞抬头看,就见江悯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桌子旁边,手上还有白色的铅笔粉末,他垂眸看她竖起的教材下的手机,编辑栏里的字一览无余。
“咳咳……”她极其小心地咳了一声,以为江悯行会点头同意,仰头目光殷殷地看他。
谁知江悯行师德肃正,对女朋友也毫不心软,他那只漂亮的手拿走她的手机,装进他西裤的口袋,嗓音低沉,刻板道:“上课玩手机,下课后去我办公室写份检讨。”
“……”呜呜呜呜这不明摆着不让她偷偷溜走嘛呜呜剩下的一个小时没了手机,又不不能直视江悯行她要怎么熬嘛呜呜呜。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江鱼鱼已经快把教材第一页的第一段话给背熟了。
看着女学生上去问题,她幻视到三年前江悯行一下课就是这副场面,她没过多欣赏,带着教材解脱似得脚步飞快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
江悯行眼风始终扫着江鱼鱼那侧,她一如三年前,上完课跟其他女生不同,她每次都溜得飞快。
江鱼鱼在江悯行办公室旁边靠着墙等了好一会,才等来步伐轻缓的江悯行。
走廊上还有学生路过,江悯行淡淡瞥她一眼,开门进了办公室,江鱼鱼尾随着他进去,进去后,她摘了口罩和墨镜丢在门口柜子上,双手并排掌心朝上恭恭敬敬道:“江老师,手机~”
江悯行把教案放在桌子上,转身面朝着她,双腿微微靠着办公室,他眸底黑着,一板一眼地说道:“检讨写完,手机还你。”
“……”江鱼鱼走向他的办公桌,纳闷道:“您不会想玩师生cosplay吧?”她看一眼江悯行俊美的脸,忽然眼底一亮,她笑嘻嘻,变了主意,“好喔,这就写,江老师要写多少字~”
她反客为主似得占了江悯行的办公桌和办公椅,肘撑着桌掌心托着腮,笑眯眯问道。
“五百字。”江悯行瞧她一眼,走去柜子旁给她拿了瓶水,拧开放在她手边。
“好嘞!这就写1江鱼鱼隐约记得她上学时期,江悯行让人写检讨就是只让人写五百字,但这五百字要真心实意,不要网上复刻模版,还必须手写。
她应下后,在他办公桌上找了一张学校草稿纸,又毫不客气扒开江悯行的钢笔,规规矩矩在顶格卸下检讨书三个大字后,她开始埋头书写,极其认真的模样。
不过才写了没半分钟,江鱼鱼蹙着眉头,用钢笔末端戳自己的脸颊,苦恼地看着江悯行道:“江老师,有一个字不会写,您过来指导我下可以吗。”
江悯行见她神色,从办公桌前绕过办公桌后,微微弓下`身,一手撑着江鱼鱼坐的办公椅,一手撑着办公桌,半包围似得将江鱼鱼隔空揽在身下,他看向草稿纸,上面只有检讨书和尊师重六个字,“哪个字不会写?”
“尊师重道的道。”江鱼鱼用钢笔字草稿纸上随便写了几个笔画错误的“道”字,她边写边道:“是这样的‘道’吗?还是这样的‘道’,又或者是这样的‘道’?江老师——”
江悯行低头看她,江鱼鱼也仰着头看他,她眸底闪过俏皮,随即伸了手,一把抓住江悯行的领带,往下一拽,江悯行应她力道低头,江鱼鱼立即将柔软嘴唇印上他的薄唇,她极其夸张地张开含住江悯行的下嘴唇咬了一口,松开笑眯眯地道:“还是这样的‘道’呢?江老师。”
江悯行看她雪白的小脸,俏皮的神色,他眸底深着,并没言语。
“又或者——”她还没消停,从办公椅上起开,一把把江悯行推到了办公椅上,她飞快骑上江悯行的大腿,俯下`身,两只手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张嘴轻吮好几下他性感的喉结,听他微重的气息,又仰起头,手指摸过他高挺的鼻梁,滑进他薄唇的唇缝,用指腹摸索他厚实的舌面,她啃了一口他下巴,用气音道:“是这样的‘尊师重道’~教授~”
江悯行后背靠着椅背,身上趴着挠人的江鱼鱼,她神色跳脱,兴致勃勃地玩起悖德的师生play,他手搂着江鱼鱼的细腰,另只手摸上江鱼鱼的下巴,他明知故问道:“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江鱼鱼入戏很深,脸色天真,“真不知道,教授,您觉得是哪一个‘道’~”
江悯行腿动了下,江鱼鱼倏地腰软,猝不及防趴在了江悯行身上,她嘴里闷哼,头皮微微发麻导致很快出戏,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更别说她还在例假期间,她脸色窘红地喊,“江老师,我是在问您问题,您真的师德不端!!1
江悯行大手摸着她的脑袋,低头吻她发尖,缓慢的声,“鱼鱼,等你生理期过,我更希望你对我是这种‘尊师重道’。”
这话刚落,江鱼鱼正要说话,却听见办公室门被敲了两下,随即又有女学生进来,问:“教授——”
“……”江鱼鱼完全躲闪不及,人干脆又直接把脸埋在了江悯行身上。
那名女学生见状,进了一步后默默又退了两步,把门关上了。
江鱼鱼直觉不太妙。
从堰京大学离开的时候,江鱼鱼登录校园论坛,果不其然,又一个关于江悯行的离奇热帖凭空而起:
【操操操!经管学院的江教授让女朋友在办公室‘脐橙’!!?
江鱼鱼:“……”她跟他分明衣服完整穿着……就离谱!!!
回到自己小区,江鱼鱼跟邬歌一同去见了保镖,保镖名叫李潭,极其沉默寡言,见面只说了名字,便一言不发,块头不大但一眼看得出来黑色西装下强健的胸肌和极稳的地盘,江鱼鱼看了他的纸质简历,很满意,唯独对保镖的脸有一点异议。
她觉得自己在哪见过他,但是记忆深处却并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画面。
江鱼鱼把这点异议当做是李潭是个大众脸,才觉得自己是见过他的,她没放在心上,主要是李潭的履历用来当私人保镖太过令人安心,她跟邬歌商量过后,邬歌便签了合同付了钱,让李潭明天便开始工作。
江悯行允诺的综艺也到了江鱼鱼手里,她当天就去录制了,两天一夜,回来就马不停蹄去参加了江瑶的生日趴。
生日趴在江家的一处庄园举办,草坪跟泳池两处场地纷纷张灯结彩,到场的都是年轻人,不止是江悯行一个男性,陈正周渡唐文贺随都过来了,另外还有江瑶的大学同学。
江悯行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江鱼鱼也准备了一份当做心意,递给江瑶时,江瑶哼了一声,又小声喊她:“狐狸精1
江鱼鱼浑然不在意,递完礼物便跟江瑶待在一起,当然这并非她本意,只是因为生日趴上江瑶的年轻朋友和同学众多,她不方便去跟江悯行黏糊在一起,免得传出她恋爱的消息。
江瑶碍着堂哥交代过,不好对江鱼鱼丢脸色,才带着她四处去碰杯喝酒玩游戏。
夜色渐深,庄园里的厨师在草坪上烧烤,一群年轻女生成群结队吃饱喝足围着烧烤的炉子挑起了民族舞,江鱼鱼乐在其中,不过江瑶不太乐意,她的手被江鱼鱼牵着,虽然江鱼鱼的手又软又滑,但只要想到江鱼鱼的手对她堂哥耍过流氓,她就是通体不适。
好不容易一舞结束,江瑶忙松开手,吆喝着年轻女生去庄园泳池玩游戏喝香槟,江悯行跟陈正几个年级稍长的男性仍旧在草坪上喝酒,江鱼鱼恋恋不舍看了眼江悯行,才跟着江瑶去了庄园泳池。
泳池依旧是室外,池水面积是见了都要瞠目说一句豪奢的地步,长八十米宽三十米的梦幻泳池周遭灯火通明,池边地板上摆着几处香槟塔。
江鱼鱼拿了一杯香槟,不打算参与江瑶跟朋友们的小游戏,自己坐在池边的躺椅上,用手机跟江悯行聊天。
小鱼仔:【江老师,想您~】
小鱼仔:【江老师,您什么时候过来泳池这边啊,我想让您教我游泳~反正江瑶的朋友玩的正嗨,不会注意到我们。】
不一会江悯行回了:【我跟周渡这就过去了。】
耳边躁杂着,江鱼鱼抬头看,就见江瑶跟那群朋友玩起了戴着眼罩摸到谁就把谁丢进泳池里的游戏,像是玩疯了,耳边喧闹的要死。
因为江瑶的排斥,江鱼鱼不好过去扫兴只能坐这里百无聊赖,眼下见江悯行说要过来,她立即开心了。
小鱼仔:【等您!!!一会我们可以在水下亲亲?
她打完字正要发送,却见江瑶在吵闹声中高喊:“喂,文莉,她是我嫂子,没参与游戏!!!你别抱她!!1
江鱼鱼正讶异着江瑶原来内心深处还是承认她是江悯行的女友,并没注意到江瑶后面的话,正要抬头看情况,却连头都没抬起来,人就被一个戴着眼罩的高瘦女生摸到手臂,紧接着她就被拦腰抱起,她一惊:“嗯????”
抱她干嘛????
还没反应过来时,江鱼鱼直觉面部有风,戴眼罩的女生拿下眼罩,兴奋至极地将她扛到泳池边,然后猛地一抛!
“!!1江鱼鱼人掉进泳池里,才反应过来,她是被带眼罩的女生当成游戏成员了。
她来不及多想,脑子里空白一片,她她她还没有学会游泳啊啊啊啊!四肢竭力乱蹬,身体却沉沉浮浮,鼻腔跟喉咙里呛了好几口水,她沉着浮出水面的功夫,喊:“救救命——”
江瑶见江鱼鱼是个旱鸭子,手下高脚杯一丢,心急如焚走到池边正要跳下去,一道人影比她还快,江瑶看见了,是她堂哥!
江鱼鱼不敢睁眼沉浮了三个来回,才觉得腰上环上了一只结实修长的手臂,她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两条湿漉漉的手臂抱紧了他,触感熟悉味道也熟悉,江鱼鱼直接后怕地呜咽出声,“呜呜呜江老师——”
“没事了,我来了。”江悯行在水下托着她的腰和腿,将她递到岸边,江瑶心虚地立即过来,跟周渡一起把江鱼鱼拉了上来。
江鱼鱼趴在岸边猛吐了几口水。
江悯行手臂撑着岸边,上来了,江瑶心虚地不能再心虚,道歉声都小声至极,“悯行哥,我可不是故意捉弄她的,是是是我同学以为她也在游戏行列,就把她扔了下去……”
江悯行瞥她一眼,没说话,抱起江鱼鱼,大步朝庄园里面走。
江瑶一脸崩溃,完蛋完蛋完蛋,刚才她堂哥的眼神不善,她这次指定要被奶奶和她爸妈痛批一顿,说不定回到家连生日面没得吃呜呜呜。
江鱼鱼被江悯行抱去了庄园的客房。
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江悯行用脚关了客房的门,直接抱着人进了客房的浴室,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边走去淋浴区边问:“生理期过去了吗?肚子疼吗?”
江鱼鱼头发都湿着贴在脸上,她把脸上的湿发往后拨,露出一张雪白挂着水珠的漂亮脸蛋,她缓了缓情绪,道:“生理期刚过去,江老师,肚子不疼,就是刚才有点害怕。”
江悯行开了热水,淋浴区雾气弥漫,他走出去,走到江鱼鱼跟前,低头看她,“自己洗个热水澡。”
江鱼鱼看他一身也是湿的,白色衬衣贴着结实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块,斯文中带着几分内敛的性感,他额前发也湿了几绺,低低垂在额前,但遮不住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她仰着小脸看着他,突然伸腿把他腰缠住,拉进,两只湿漉漉的手抱着他的脖子,她溼潤的眼看着他,不说话。
气氛在这时变得难以言喻的黏稠,闷热,像是热水雾气导致,又或者是两人对视的眸。
“可以?”江悯行这么问了一句。
江鱼鱼没喝醉,但她把头埋向他颈间,像是被他身上味道熏醉,她绵软的音,说:“江老师,我想要您今晚……为所欲为。”
江悯行没说话,大手托起她,将她带离洗手台,进了花洒下。
热气弥漫地更甚。
江悯行将她抵在墙上,摸到她下巴抬起,跟她接濡湿的吻。
心意相通,情热相抵,她埋首在江悯行颈间,手指紧抓他后背,气息不稳地告白,“江老师,喜……欢你。”
(本章完)